第 17 部分
�乐士先生!一封挂号信!”

  “啊,喂!你有铅笔么?”

  “有的!,!

  停顿了一会。

  “加拿大!”那生人的声音说。

  “是的!这是我从前一位朋友,他在在英属哥化比亚。不知道什么事用得着挂号信。”

  “也许他寄你一笔大钱呢。”

  “或者是来要点什么东西吧,这倒更象。”

  静了一会。

  “喂!又是个睛朗的日子!”

  “是的!”

  “早安广

  “早安!”

  过了一会,他回到楼上,脸上带点怒容。

  “邮差。”他说。

  “他来得好早啊!”她答道。

  “这是乡间的邮递;他来的时候,多数总是七点左右来的。”

  “是不是你的朋友寄绘你一笔大钱?”

  “不,只是几张关于那边的一个产业的像片和文件罢了。”

  “你想到那边去么?”

  “我想或者我们是可以支的。”

  “啊,是的!我相信那是个可有可爱的地方!”

  但是,这邮差的来到,使他扫兴了。

  “这些该死的脚踏车,不等到你留神它们便来到了。我希望他没有听见什么。”

  “毕竟他听见佬呢!”

  “现在你得起来,作好准备。我到外面看看就来。”

  她看见他带着他的狗儿和枪,到那小咱上巡察,她下楼去梳洗,等到他回来时,她已经准备好了,把几件零的东西也收拾在她的小绸裹里。

  他把门上了锁,他们向着林中下去,却不走那条小咱。他小心着。

  “你认为人一生中可以有几个好时期过着象昨夜那种生活么?”她对他说。

  “是的!不过也得想想其余的时期呢。”他有点简短地答道。

  他们在林中草径上缓缓地瞳着;他默默地瞳到前面。

  “我们不久便将在一起共同生活,是不是?”她恳求道。

  “是的!”他答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