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
��你的心狐疑去吧,这有什么要紧!”

  狗儿不安地在席了叹了气,炉火给灰炉掩着,弱了起来。

  “我们是一对被打败了的战士。”康妮说。

  “你也被打败了么?”他笑着说:“现在我们又上前线再战去了!”

  “是的!我真有时怕。”

  “是么!”

  他站起来,把康妮的鞋拿去烘干,把他自己的擦了一擦,也放到火边去,明天早上他将加点油去把它们擦亮了,他搅着火,把纸灰搅了下去,“甚至烧化了都肮脏。”他说,接着他拿了一些柴枝放在火架上,预备早上烧的,然后他带了狗儿出去了一会。

  当他回来时,康妮说:

  “我也要出去一会儿。”

  她独自的到黑暗的外边去,那是个繁星之夜,在夜气里,她闻着花香,她觉得她温的鞍更加湿了,但是她觉得想走开,一直的走开,远离着他,远离着一切的人。

  外面是冷的。她战栗着回到屋里去,他正坐在半熄了的炉火面前。

  “呵,冷呀!”她战栗着。他添了些柴枝,再去取了些柴枝,直至一炉子满是熊熊的火焰,发着劈拍声,跳跃着飞腾着的火焰,使他们俩都快活起来,温暖着他们的脸和他们的灵魂。

  看见他静默地、疏远地坐着,她握着了他的手:“不要愁,一个人只好尽力做去。”

  “是的!”他叹了口气,苦笑着。

  她挨近着他,依在他的两臂里。

  “忘掉它吧!”她细声说:“忘掉它罢!”

  在火的奔流的热力中,他抱紧着她。火焰本身就象一种忘记。还有她的柔媚的、温热的、成熟的重量!慢慢地,他的血流转变了。开始有力量,有生气,而且猛勇了。

  “也许那些女人在心底里是想亲近你,并且好好地爱你的,不过她们也许不能。也许那不全是她们的过失罢。”她说。

  “我知道,我自己曾经是一条被蹂躏的断了脊骨的蛇,你以为我不知道么?”

  她突然紧紧地依着他。她本来不愿再提起这一切了;但是一种恶作剧的念头在推着她。

  “但是你现在不是那样了。”她说:“你再也不是一种被蹂躏的断了脊骨的蛇了。”

  “我不知道现在我怎样,前头还有黑暗的日子里。”

  “不!”她紧依着他抗议说,“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