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
��很扫兴的样子。

  她斟了茶。然后举着牛奶过来。

  “不要牛奶。”她说,他好象听见什么声响,向门外疾望着。

  “我想把门关了的好。”他说。

  “那未免可惜了。”她答道。“没有人会来吧,是不是?”

  “那是千载一时的。不过谁知道呢。”

  “纵玲有人来了也不打紧。”她说。“我不过来喝一杯茶罢了。调羹在哪儿?”

  他弯身把桌子的舞屉打开了。康妮坐在桌边。大门里讲来的阳光晒着她。

  “佛萝茜!”他向那睡在楼梯下一块小席上的狗说,“去守望去,去守望去!”

  他举着手指,狗儿奔了出去个察。

  “你今天不快活吗?”她问道。

  他的蓝色的眼睛迅速地转了过来凝视着她。

  “不快活?不,只有点儿烦恼罢了!我得去请发两张传票,去传我所捉得的两个偷猎的人。咳,我是讨厌这类事情的。”

  他说的是冷静、正确的英语,他的声音里含着怒气。

  “你讨厌当守猎人吗?”她说。

  “当守猎人?不!只要人们让我安安静静的。但是到了要我上敬礼察署和其他的地方,等着那些混蛋来理我的时候……呵,咳,我便要发疯了……”他着带点幽默味道微笑着。

  “难道你不能真正在自立么?”她问道。

  “我?我想我能够的,我有我的恤金使我生活。我能够的!但是我得是点工作,否则我便要闷死。那是说,我需要点什么事情使我不空闲着。而我的坏脾气是不容我为自己工作的。所以便不得不替他人做事了。不然的话,我的坏脾气来了,不出一月,便要把一切踢翻,所以算起来,我在这儿是很好的,尤其是近来……”

  他又向她幽默地起来。

  “但是为什么你有这种脾气呢?”她问道,“难道你‘常常”都是坏脾气的么?”

  “差不多是常常铁。”他笑着说,“我有满腔的忿懑。”

  “什么忿港?”她说。

  “忿港!”他说“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吗?”

  她失望地静默着。他并不注意她。

  “下个月我要暂时离开这儿了。”她说。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