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它根本就反对前提上的大前提。”韩蒙说道。

  “但是,亲爱的朋友,它却不反对物质的前提;纯粹的精神主义也不反对这物质的前提……甚至只有这物质的前提它才接受呢。”

  “无论如何,波尔雪维克主义已经达到事物的绝底了。”查里说。

  “绝底!那是无底的底!波尔雪维克主义者不久便要有世界上最精的、机械设备最佳的军队了。”

  “但是这种仇恨的状态是不能持久下去的,那定要引起反动的……。”韩蒙说。

  “那,我们已经等候多年了……我们还要再等呢.。份恨是和别的东西一样日见滋长的。那是我们的最深固的天性受了强暴的必然结果;我们强迫我们的最深固的感情,去适合某种理想。我们用一种公式推动我们自己,象推动一部机械一样,逻辑的精神自以为可以领导一切,而一节却变成纯粹的·仇恨了。我们都是波尔雪维克主义者,不过我们假仁假交罢了。俄国人是不假仁假义的波尔雪维克主义者。”

  “但是除了苏维埃这条路外,还有许多其他的路呀。”韩蒙说,“波尔雪维克主义者们实在是不聪明的。”

  “当然不,但是如果你想达到某种目的,有时候愚蠢是一种聪明方法。我个人认为波尔雪维主义者,不过我们另起一个名称罢了。我们相信我们是神……象神一样的人!波尔雪维克主义者,我们便得有人性,有心,有生殖器……因为神和波尔雪维克主义者都是一样的:他们太好了,所以就不真实了。”

  大家正在不满意的沉默着,巴里突然不安地问道:

  “那么你相信爱情罢,唐米,是不是?”

  “可爱的孩子!”唐米说,“不,我的小天使,十有九我不相信;爱情在今日也不过有许多愚蠢的把戏中之一种罢了。那些娇媚态的登徒于们,和那些喜欢‘爵士’舞,p股小得象领钮般的小妮于们苟合,你是说这种爱情呢?还是那种财产共有,指望成功,我的丈夫我的太太的爱情呢?不,我的好朋友,‘我一点儿也不相信!”

  “但是你总相信点什么东西罢?”

  “我?啊,理智地说来,我相信要有一个好心,一条生动的阳具,一个锐利的智慧,和在一位高尚的妇女面前说‘妈的屎’的勇气。”

  “那么这种种你都具有了。”巴里说。

  唐米·督克斯狂笑起来。“你这个好孩子!要是我真具有这种种,那就好了!不,我的心麻木得象马铃薯一样,我的阳具萎垂不振,若要我在我的母亲和姑母面前说‘好的屎!’,我宁可干脆地把这阳具割了……她们都是真正的高尚妇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