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大菊不保
,唯独不能怕。

  回到家,沈时元先去洗澡,从美国飞回来,他已经接近24小时在奔波,虽然下面已经快撑爆了,但还是怜惜她,不想她吃进一嘴闷腥。

  正忍不住自慰的时候,浴室门被推开,魏皎一丝不挂走进来,外阴还带着斑驳的血渍。

  她蹲到他身边,抬眼注视着他,把坚硬含进嘴里。

  温暖的口腔包裹住饥渴的阴茎,沈时元感到久旱逢甘霖般的满足。魏皎吞吐得不深,方便舌尖在龟头环转研磨,根部和袋囊就交给双手,手指和舌头频率不一,沈时元眯着眼,感觉有两个小穴在交叠给他操。

  水流冲下来,一腔的鲜血在地面浅水里晕开。这画面让沈时元心神跌宕。

  打她一进门,他心头的颤动就已经传到下身,而现在地上水墨样的血花无疑加重了这一感知。

  他的女孩流着血讨好他,对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销魂夺魄的?

  此时他最想做的不是把她按到墙上操,而是拔出阴茎冲出浴室,拿起她的手机删掉与江暮有关的一切。

  这想法一冒出来就野草般滋长,他不禁想如果真这样做了,她什么反应?娇嗔?怒骂?还是……就此从他生活里消失?

  操。

  心头一阵烦躁,也说不好是因为想象中的结果,还是有此一念本身。

  他薅住魏皎的头发,往喉咙快速顶去,魏皎闷红了脸,纤睫上挂着说不清是水珠还是泪珠的晶莹,沈时元看了只觉得更加恼。

  他退出来,拉起人:“去床头柜拿套。”

  魏皎捂住胸口,也不明白这男人怎么就出尔反尔了,进退两难间,只听他说:“去拿,我想操你了。”

  他知道她在犹豫什么,更懂她现在的感觉,于是把人拉到怀里,轻柔亲吻。

  他席间喝过一整瓶梅酒,日料又清淡,不仅没有异味,还泛着梅子经酝酿而生的醉人果香。

  独特的沙哑低音在魏皎耳边荡漾:“比平常更想要吧?乖乖去拿套,事后洗干净就好。”

  魏皎点点头,三步一回头地走出浴室。

  他说得对,生理期的欲望总是比平常旺盛,最烈时,夜半痒得翻来覆去睡不着,直教人想挠墙。

  对着能满足自己的东西,做色情的事,更让人瘙痒难耐。

  套拿回来,沈时元一戴上就急吼吼把她推到墙边,抬起她一只腿从后面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