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晏清(13)
br />   在疼痛中,夹杂了一丝凌虐般的愉悦。

  余海晏很大,塞满了她的花道,像是个过小的橡皮筋,套在瓶子上,有种要崩断的危险感。

  可肉壁有着惊人的弹性,在他一抽一插中,不断翕合着。

  他额头滑下汗来,顺着脸颊,从下巴滴在她胸口,溅开小朵水花。

  乳珠如同盛放的寒梅,似妖媚,似纯情。

  酒店的床简直是为这种事而准备的,又软又大。

  何清身子斜横在床上,几乎是对角线的位置。男人压在她身上,渐入佳境。他加大了性器进出花穴的频率,淫液被肏成了泡沫,堆在阴毛上。囊袋击打着她的腹部,发出“啪啪”的脆响。

  实践是检验真理性的唯一标准,她终于明白,为何称做爱为“啪啪啪”。

  当真是为爱鼓掌啊。

  做爱的具体感受呢,说不上很痛,更说不上很愉悦,她只觉得很酥麻,很涨。

  数十下后,余海晏抽出肉棒,将她翻了个个。

  何清已无反抗之力,受他摆弄,趴跪着,两只乳房受重力垂着,呈水滴状。

  余海晏两手攥握着乳房,从她背后肏着穴。

  一下重似一下,樵夫劈柴般。

  一下深似一下,直攻子宫。

  她是第一次,受不住这种姿势的深度,她快哭出来:“晏叔,慢点,慢点,我快坏了……”

  他每插进一次,她就觉得灵魂脱离身体一分。

  “好好好。”

  口上应得好,速度却没慢上多少。

  何清觉得,余海晏像注射了兴奋剂,浑身精力无处发泄。

  她两手抓着床单,喉间不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像一串断了线的珠子,落在玉盘上。

  不经意间,他顶到了她里面那个敏感的点。

  何清抖着腿,又高潮了一次,差点没倒下去,多亏余海晏扶住她。

  她的阴户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不断地往外滴着淫液。

  身下的床单,湿了大片。

  不知又多少次后,终于,余海晏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狰狞的肉色阴茎沾满晶亮的液体,直翘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