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溯冬(2)
�的脸晒得通红,心疼地说他:“你怎么这么傻啊?中暑怎么办?”

  他递给她冰水:“没事。先喝点水。”

  “我不喝。”

  “为什么?”冰水顺着掌沿滴落。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她小声说:“我来大姨妈。”

  不知怎么回事,她总是会在大型考试来月经。中考是,会考是,高考还是。

  尽管是最后两天,但也要注意,以免日后痛经。

  陈溯愣了下,随后了然。他拧开瓶盖,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

  她看他额头往下滴着豆大的汗珠,本来要说什么,喉咙里却像塞了团什么,硬生生地哽住。

  陈溯捏着空瓶子,塑料在他的力道下,咔咔作响,“考得好吗?”

  “还行。”沈冬捏着考试包,“你明天能不能别来等我了?”

  “为什么?”他问这句,语气不像之前那般生硬。仿佛习惯她三番两次地拒绝他了。

  “太阳太大,我怕你吃不消。”

  “没关系。”

  沈冬拉着他的手,两人湿烫的手交握着,又慢又柔地说:“那我给你买盒藿香正气水,实在难受,就喝点。”

  “辣,不想喝那玩意儿。”陈溯孩子气地皱皱眉,“而且,我没那么差劲。”

  他就这样等了她两天。吃饭买盒饭,水舍不得喝,留给她。她喝不下了,他才自己一口干掉。

  高考结束的那天下午,沈冬从厕所出来,告诉他:“已经没有了。”

  陈溯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

  为了不影响她考试,他们已经很久没做过爱了。

  终于,可以亲近了。

  屋子里没开灯,夕阳的余晖透进来,是浓稠的蛋黄红。照在她赤裸的身上,像抹了层蜜。

  但她的味道比蜜还甜,身体比瓜还饱满。

  胸前的两团半球状的肉,被她握在自己手里。她手小,只够包住前半截。

  沈冬眯着眼,微仰着头,唇张着,暧昧的呻吟像根根细线,裹缠着他——他听不见,可他被她的姿态诱惑得,早就丢盔卸甲。

  她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他却是衣冠整齐。

  即便已经性事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