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童点点头，表示绝对真实。

  “那我想请你再仔细回忆，执行本次案件任务的时候，你有没有进行过伪装？伪装之时有没有喷过类似香水或香氛的物品。”

  “啊！我想起来了，老莫，你忘记啦！我们跟踪科斯塔那天，为了掩人耳目我们走进女士香水店，那边的服务员还给你试用了一款香水！”四科的一名队员说道。

  “嗯！是有这么回事！”莫童瞪大了双眼，他嫌弃地回忆道，“那味道恶心得我两天没睡好觉！”

  小田切丽子和小茉莉眼神倏然一瞥，眼中闪过一道杀意，激起莫童一阵颤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所以对方与你接近的时间，想必也就在你喷女士香水的那两天里。这一点可以今后从监控录像中搜索出来，暂时不急于求证。”

  “此为破绽一。”

  林檬继续问道：“第二，关于你警号的编码都有谁知道呢？或者换个问题，你有没有把自己的警号告诉给其他不相干的人？”

  “警号啊……”莫童双手抱肩冥思回忆着。

  在联盟的公安制度下，按理说警号是不会随便透露给别人的，但林檬说的话让莫童不由自主慎重对待，仿佛林檬有天然的信任感一般。

  “似乎是有的……调查科斯塔时进过一个公寓，门禁莫名需要我们输入警号，按理说ava系统不会出现验明我们身份的程序才是……”

  莫童声量越来越小，事后仔细回忆的他也慢慢思索出不对劲的地方。

  “难道……”莫童瞳孔逐渐放大，额角冒出了冷汗。

  林檬神情凝重地将莫童的警号吟念而出：“aw0121，没错吧。”

  他摊手道：“录像可以拉近点看假莫童身上的警号，这是我从其佩戴的警牌确认的。”

  “所以，莫童，你很早就被人盯上了。”

  林檬一字一句铿锵击中莫童的内心，莫童一阵恍惚，他觉得自己给警察这个职业抹了黑，即便实施者不是他，但他却是某种意义上的帮凶。

  雷尔在旁沉默不语，看着自己心爱属下精神受到打击的痛苦模样，自己内心似乎有点于心不忍，但谁都无法替他挽回损失，这一关只能够由他自己走过。

  雷尔看了眼稳坐椅子上的林檬，林檬正似笑非笑地与他对视。

  “你这家伙是故意想磨炼莫童的吧。”雷尔内心如是想道。

  林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