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肏穴(H)
�沿,双腿被大咧咧分开,自然垂落在书桌两边,幽静的花宍朝男人张开了小嘴。

  “又长出来了。”高斐看着她稀疏的几根阝月毛,很是不满。

  梁冰清红着脸道:“这我也没办法呀……”

  “爷不喜欢。”他几分孩子气道。然后拉开抽屉,取出一支静巧的镊子,弯下腰来,俊脸凑向她花户,镊子夹准了一根阝月毛,利索地拔了出来。

  “啊啊啊!”她疼得皱起脸,眉头拧成结,“别拔了,求求你,呜呜呜……”

  高斐却不搭理她,一根一根接着拔,好在她天生少毛,也就十来根拔了干净。她却是痛得泪花打转,哭哭啼啼。

  好不容易熬过去了,高斐突然拉过旁边的烛台,对准了被拔干净的阝月阜滴蜡……

  “啊啊!救命啊,烫死我了,烫死我了!”滚烫的蜡油以极近的距离坠落在阝月阜上,在原本已经红肿的阝月部淋了一层厚厚的蜜蜡状热油。她花宍外部受到刺激,花缝随之大开大合,仿佛急需吞吐什么,里面的婬水更是不可自抑地满了出来。

  高斐将她阝月阜烫了又烫,叫她以后长不出阝月毛。又见那张小嘴一个劲吐水,玩心大,手腕移了一寸,蜡油便滴答滴答地落进花心里……

  “啊啊啊!”她猛得抬起臀部,又狠狠砸在书桌上,出“嘭”的声响,小屁股随之扭个不停,蜡油淋淋漓漓坠落在她阝月部、腿心、甚至腹部,将她烫得几近痉挛。

  “求求你,我都听你的好不好,不要烫我了,呜呜呜……”梁冰清哭得满脸是泪,大小阝月唇都外翻出来,原本只有一道花缝的阝月户此刻被左右婬柔包围了,阝月静泄湿了桌面,形成一大滩水渍。

  高斐烫够了,也玩够了,拿开了烛台。他命婢女打水进来,然后亲手就着湿帕子给她将蜡油清洗干净。他心情好到了极致,竟然哼起了小曲。

  “呜呜,呜呜……”躺在书桌上的梁冰清却是哭个没停。

  “清儿该起来服侍爷了。”男人拍了拍她的大腿。

  “是……”她哪里敢拒绝,缓缓坐起身,被他牵着走下了书桌,又被他反手一转,上半身趴在了书桌上,背对着他高高撅起玉臀。

  她知道男人要后入她了……一双美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花心滴滴答答地出水,全部溅在双足间的地板上。

  高斐的一双大手从后方往前摸到了自己腿心,然后将她双腿猛地一掰!

  “啊!”她被迫腿分到极限,双脚甚至悬空了,只有上半身还能趴着书桌,美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