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问他。

  早上卢图这么告诉他们的，还给了他们在这里等什么船和时间地点。

  他们离开的时候，似乎看到卢图站在破晓的门边，

  幽幽在叹息张望着他们的背影。

  也许昨天晚上卢图并没有跟她说实话，顾相思猜测，她自然也没有主动提起。

  卢里点点头，船停稳，似乎也是他们离别的时候了。

  卢里看起来有些紧张，或许应该是不舍，又不知道要做什么，说什么，所以只能迷茫的站在船上，一直这么望着他们，眼里有隐约的湿气。

  在踏下船刹那，顾相思顿下脚步，似乎被卢里望她背影的幽幽目光停留，微微叹口气，松开商州的手，望入他的眼。

  商州朝她点点头。

  顾相思这才转回身，走到卢里面前，逸开微笑，张开手，用朋友的姿势抱住卢里。

  “卢里！我要走了，如果可以，我以后会去看你们的，我也许也会联系，问问你的近况，放心吧，我们是朋友，我会记住有你这个朋友的。”

  卢里的手伸在半空，怔住，眼光望向商州。

  商州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忽然有几分微妙的感动，莞尔一笑，朝他点头。

  得到商州同意的卡里，咧开他最纯粹朗笑，回抱了顾相思，开心的朗笑感染着所有人。

  “好！保护，自己，和他。”卢里放开顾相思，大手把她被海风吹乱的发丝轻柔撩到耳后，眼角竟然学了她从前调侃他的那样，戏谑的望了望商州。

  站在一边也中枪的商州有些哭笑不得，敢情卢里骨子里，是属于智慧人的那一类。

  “好！你们也是，要好好的，保重了卢里，替我像娜丽丝说谢谢。”顾相思离开卢里怀抱，望着阳光下他嘴角纯粹的朗笑和眼里的湿气，鼻头莫名一酸，眼眶有些温热。

  商州捏捏她发红的鼻头，握紧她的手无声安抚。

  两人朝船上的卢里挥手，眺望着船离他们越来越远，有几分怅然若失的离别感。

  拥抱着彼此，恍然间他们觉得这段时间，经历过的所有像是一场梦，一场让他们收获很多很多东西的梦，包括爱情，萍水相逢的友情，还有他们自己从未整理过的心。

  一场对他们来说，梦寐于求的梦。

  回去他们熟悉的城市，他们不知道要面对着什么无法猜测的事，有些莫名的害怕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