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道还不够吗！”

  “我对你做什么了？”商州一脸冷漠，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很无辜。

  顾相思浑身僵硬，粉拳随即落下，如小雨点般打在他身上，发泄一样的想要把眼前这个男人给打死，只要他不存在，那么一切都变得好起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商州不痛不痒，任由她发泄。

  等到顾相思打累了，力气越来越小，商州才冷淡的讥讽：“顾相思，你真可怜，知道吗？现在的你，真的很像是丧家之犬，还心甘情愿跪在狗的面前乞讨！如果你觉得这样很高贵，那就不

  要有任何觉悟！”

  顾相思无力的放下拳头，眼神呆呆的看着黑夜，声音也变得麻木了，“你……商州，你现在，简直跟畜生没有什么两样。”

  “真是嘲讽，对吧？”商州没由来勾起嘴角，看着眼前挫败的小女人，明明就是心理更不爽，可他做不到任何怜悯。

  他很久之前就知道，对别人怜悯，善意，便是对自己加倍被陷害的残忍！

  “如果你现在求我，我也许还会对你有几分温柔，怎么样？”

  顾相思眸子冷意转动，悲哀的看着他，忽然笑了，“商州，你现在是在做梦吗？要我求你，我宁愿自己立刻咬断舌，立刻自尽。”

  空气里，阴冷气息加重。

  商州可怕的气息佛入她脸庞，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深刻感。

  “顾相思，你又忘记了，你的生死大权掌握我手中？当然，也许你从来没有去想为什么育幼院可以这么相安无事，我现在告诉你，只要我想毁掉，那绝对是分分钟的事情。你，信还是不信？”

  顾相思牙关咬紧，小手攥得泛白。

  她一直伪装坚强的心，再也强撑不住，晶莹泪珠欲夺眶而出，“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要做到什么样的地步，才愿意放过我！”

  她无力的声音，显得那么的心力交瘁，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折腾和威逼了。

  没有任何价值的眼泪，凉了他昂贵的西装。

  商州冷眼，居高临下的端倪着脸带泪痕，口气和双眼却冷意愤怒的小女人，没有回话，只是墨眉微微一挑，不为所动冷哼。

  “你，是要逼死我，你才甘心对吗？只要我死了，你就愿意放过院长妈妈和孩子们吗？你是这样想，想看到这也的画面吗？”

  顾相思绝望的失笑，忽然揪扯着商州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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