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就是生死不如，除掉这两个，还有什么比这更更悲惨的吗？”

  对她如此轻松回答，男人倒是愣了一秒时间。

  他不确定朝她望过来，再度发问：“你确定？”

  “我很确定！”

  不管是多大的惨状，总结起来，还不就是这吗。

  她不是没有经历过的小女孩，现在的她，很多事情都能坦然面对。

  “如果这让你觉得是最重要的

  结果，那我到是忽然不想做了。”男人故意唱反调似的笑着对沈相思开口。

  死和生不如死，不严重吗？

  沈相思嗤之以鼻。

  死是灰飞烟灭，一堆黄土苍凉凄惨。

  生不如死，就是度日如年，各种痛苦和悲伤绝望接踵跟随，还有什么比这样更严重的？

  “不如，考虑一下，跟我们合作，如何？我对你的印象很不错。”

  “还是不用了吧，你是想怎么折磨我这么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工具，气死我真不知道这对你们来说有什么意义。”

  她有三分好奇，七分不安。

  “我让你嫁给我儿子，成为我真正的人，重获自由？你觉得这样的结果如何，你还满意吗？”男人嘴角微微一笑，施舍一样的问沈相思。

  沈相思内心很想大笑，但是她现在只是表情一滞，像是听到过分欢乐的冷笑话。

  “如果你还有更适合的条件，可以跟我说出来，我会考虑。”男人很宽容大量的说。

  沈相思呵呵一笑：“这就是你所谓的折磨？”

  “当然，别人都以为最幸福的事情，对你来说，应该万分痛苦不是吗？因为让你嫁给别人，对你沈相思来说，才是最应该痛苦的，我说得对吗？”

  对男人如此笃定的答案，沈相思也没有反驳。

  本就是无稽之谈，还需要浪费口水反驳做什么？

  “你沉默，是默认了吗？”

  “不！”沈相思抬起头，眉目染了几分不自在，或者说是苍凉，“我其实很好奇，你儿子是不是斯蒂芬？”

  男人点头：“你还是很让人欣赏的，不过需要耐心和观察。”

  沈相思觉得很无趣。

  她打个哈欠，表示自己对他的赞扬没有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