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该清醒了。”

  沈相思嘴角一勾。

  她不看维西，赞叹的口气让维西愤怒上前拽起她领子，“你有没有为我们想过，你怎么能这么自私！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不是沈相思吗？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要报仇吗？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真要取容枭的头，挖他的心吗？为什么还要走，继续装下去不是很好吗……我们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可我在乎！我在乎——”

  沈相思忽然哈哈大笑，眸中隐忍的泪，大颗倾滚而落。

  “我怎么能不在乎，我每天活在对你们的愧疚里，我每天饱受煎熬，不知道对还是错，我每天夜不能寐，还要假装每天吃好睡好，我讨厌这样的我，我讨厌这样一身都是欺骗的感觉，我更讨厌在容枭面前，听他一声声，深情叫着别人的名字，说爱我……我装不下，我真的装不下了，所以，师傅的到来解救了我，提醒着我必须这么做，我肩上还有仇恨，我潜伏这么多年，当了这么

  久的替身，探察事情真相，就是为了这一天……”

  “啪！”

  维西狠狠一巴掌，把沈相思甩得嘴角涎出条条惊心血液。

  “你知道你要去找他是什么下场吗？死无葬身之地，也成全了他的实验。”

  “我知道！可我心甘情愿——”

  如果真活得这么痛苦，还不入死了算了，她早就打算同归于尽。

  “沈相思你没得救了！”

  沈相思笑着退后，脸上的泪和嘴角的血，在冬天阳光下，刺得触目惊心。

  “维西，你不懂，替身的日子，我好累……”

  “不要去。”维西手一扬，手中的麻醉还没有落下，头便一沉，整个人无力。

  “维西，谢谢！”

  沈相思扶起她瘫软的身子，沈相思用力抱了抱她，抹掉嘴角的血，用维西的手机发了信息给陆笙。

  眸一闭，在次睁开，把泪抹掉，她转身头也不回往前奔去。

  就用她真实的身份，了解一切吧，今天的她还是沈相思。

  *……

  沈相思在次出现时，已经不是那简单装扮，利落的紫色紧身套装，长发束了起来，一脸冷然，比从前的娇俏，多了一份决然。

  出现在房子面前拦截她的人，一脸邪气微笑，上挑的眼角教他别番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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