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色不好。昨晚没睡好？”

  “没有啊！”我摇头否认。虽然昨晚的确是根本没有真正入睡……

  “你不会在犹豫如何向我请假吧？”

  “嗄？请假？”我不解地甩开关於韵野的一切遐想，试著认真地听阿圣说话，“你刚才说我要请假？”

  “我昨天不知道是阿威的生日。听说你和阿威决定结婚了？”阿圣不答地反问。

  “嗯。只是约定而已。”昨晚发生的事，令我怀疑如果阿威知道了的话，是否还愿意娶我这个坏女人。

  “什麽约定？”

  “就是一个月後，如果他还要我是愿意和我结婚的话，我们就结婚。”我我老实说出和阿威的约定。

  “怎麽会有这种约定？”看著前方的阿圣皱眉，问。

  “因为阿威说要和我结婚。”我苦笑。“我没法相信他是真心的，就以一个月为限，看他能否改变主意。”

  “如果他还是坚持结婚，你就嫁给他？”

  “曾经，有人跟我说过，人都是要结婚的，和谁结婚也都是一样的。接著，他又说，既然不是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那和谁结婚都是一样的。”自嘲笑著，叹气，“真好笑。我竟然到这一刻，才真正了解这两句话的含义。”

  “我以为有人告诉过你，结婚一定要和自己爱的人一起。”

  “你怎麽会知道？”我惊讶阿圣他竟然会说出柔柔和宝宝说的话。

  “很惊讶？”他苦笑，“因为这是宝宝分手时，对我说的话。”

  “一定很伤心吧？被自己所爱的人这麽伤……”

  “这种伤不痛。痛的是，和她永远不能在一起。”

  “你一定很爱宝宝。如果她知道的话……”

  “不。我的自尊不容许她知道。”严声打断我，“就让她所以为的，把我当成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好了。”

  “真是难为你了。”心，竟然替阿圣难过。这种感觉我了解。在被翁特肯拒绝时，在被他忽视时，在发现他眼里只有沙沙时，我也曾找过阿威来让自己看来是个不在乎他的滥交女子。这是自尊问题，也是在爱情里失败者的面子问题。

  “我说过不要你的同情！”车子停在extreme停车场，没有关掉引擎的阿圣突然大喊。我有点吓著地转向他，但他脸上的痛苦却让我无法对他生气。阿圣生气地再次怒喊，“别这麽看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