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0
��孩子,每次姐姐捉弄完他或抢了他的零食,总会诱哄似地在他的脸上吧嗒下个湿湿的吻,让他觉得整颗心都暖暖的。

  他也知道父亲虽然看起来很重视他,因为在各种比赛里,他会带来许多荣誉,但是每次在转身时他以为他看不到的时候,露出的目光总是y冷得让他畏惧。

  十岁那年,第一次懵懂地被带到那个老禽兽的家里,经历了恐怖得让他曾夜夜噩梦的三天,昏迷中又被带回家。

  那个叫做父亲的人一脸沉痛的告诉他,这个家要想生存下去,就必须仰仗那个老禽兽。

  他问那个孩子会不会怨恨,可是想告诉母亲和姐姐和所有人这一切,如果那个孩子不愿意去,他可以选择不去。

  让姐姐顶替他。

  他有瞬间犹豫,但是在姐姐恶声恶气地将她珍藏许久的巧克力与一大堆平时不让任何人碰的漫画丢给养病中的他……心脏便在瞬间紧缩,怎么可以呢?

  让姐姐那样干净漂亮眼睛染上痛苦与污秽,再也无法绽放笑容。

  怎么可以呢?姐姐那样完美人生被破坏。

  所以,那个孩子在一个深夜找到父亲,告诉他,他会很乖很乖很听话。

  很久以后,他才知道那个男人的眼里的目光叫做恶毒与得意。

  但,谁会怀疑自己的父亲?

  无数个夜晚,忍受着那个中年男人恶心而肮脏的手在自己身上流连,撕裂的巨痛,令人作呕的喘息还有被下药的身体不自觉地抽搐,似一块烧红的烙铁,将原罪深深烙在灵魂里。

  他忍无可忍时,曾试图向母亲求救,母亲却只是哀伤地望着他,沉默许久……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绝望。

  夜半无数次瑟缩着惊醒,渐渐连学校都无法去,所有人都只道他是神经衰弱,天才少年成长必经的孤高忧郁之路。

  直到某夜,床上伸来双臂,一把将他用力搂入在一个柔软的散发着少女清柔气息怀里,那么温暖、芳馥、干净,伴着那人没好气的嘟哝:“快睡,小呆瓜。”

  他终得安宁,在她哼出的那别扭摇篮曲里慢慢睡去。

  只是为了这干净与温暖,他心甘情愿地任由那老变态玩弄,甚至在美国读书期间,还飞回来。

  直到后来某夜那两人以为他被折腾得昏了,肆无忌弹地嘲弄。

  原来他这所谓智商三百的天才少年竟将自己送上门来任人作践,如此可笑,还自以为是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