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问出了声：“妈妈……那你觉得，真正的爱情，是什么样的？”

  简简妈翻了个身：“哎，也就你们小年轻啊——最后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还不是变成了亲情？可我觉得啊……简简，有时候，不求大富大贵，更不求跌宕起伏……我们普通人，不就活个，平平淡淡，简简单单？”

  “你有难的时候他能拉你一把，他有事的时候你能搀他一下……回家的时候，能听到句‘辛苦啦’，再喝上杯热水——也许就是这样吧？互相理解，互相扶持，互相前进……”

  简简妈又叹了口气：“这样也就够了。”

  这样就够了……可妈妈为什么要叹气？

  心里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反而更乱了。

  徐简简继续问：“那妈妈……谈恋爱，什么时候可以上床呢？必须……结婚以后吗？”

  简简妈像是有些困了，抬了抬眼皮：“不必须啊，你只要能承受得了后果，做好措施，什么时候都可以啊。”

  “后果——就是怀孕吧？”

  徐简简装满问题的小瓶子，被拧开了开口，一下子全冒了出来。

  “只要不怀孕，就没有事情吧？”

  “而且男方愿意负责的话……也没事？”

  “要做到……什么样程度的措施？”

  “如果这些都想清楚了……做好准备了……是不是，”

  “——是不是，现在也可以？”

  “徐简简！”

  简简妈很少这么连名带姓的叫她。

  更别说话里带了怒气，像是回家前眉心上笼着的愁色一下子也溢了出来。

  “你能不能别把怀孕这个事情不当回事——你当母鸡下蛋呢，一下子就出来了？嗯？”简简妈坐起身，拉开床头灯，撩起睡衣，“这还是我当时生你，剖腹产拉的刀！你自己数数，几刀！缝了多少针！”

  徐简简话里也委屈了起来：“妈妈……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容易……我、我……”

  简简妈拿出手机，敲了几个字以后，放在她面前。

  穿着手术服的护士、医生。

  沾着血的手套。

  刺眼的白灯。

  划过皮肤的手术刀。

  一刀一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