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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单背着徐简简,跟担心着她的同学讲了话,然后也去给班主任打了招呼。在去完医务室以后,徐简简的伤口做了初步的消毒包扎,他就带着徐简简往回家走。

  “哎呀……单单,你慢点儿,膝盖疼!”徐简简在他背上晃来晃去,“疼疼疼……你慢点儿走啦!”

  徐单哼了一声:“你自己之前说不疼的。”

  徐简简找着理由:“是涂完酒以后开始疼的。”

  感觉他不相信,她又补了一句:“酒涂上去——真的好疼的。”

  “你就贫嘴,”徐单小声抱怨着,“那么拼干什么啊……真是,进了决赛就可以了。前九都可以算积分,就你,一股脑儿的往前冲。”

  右腿磨破了那么大的一块皮,旁边肿了一大片,还发着青。

  怎么可能不疼。

  徐单叹着气。

  徐简简一个没坐稳,抱住了他的脖子:“这是失误啦——而且,”

  “不是有单单在嘛。”

  这个小祖宗。

  徐单挠了一把她的腿,正色道:“行了,别闹腾了,小心刚才包好的地方又刮到。”

  “好~”

  受了伤,怎么听着她这语气这么开心?

  等回到了家,简简爸妈还没下班。徐单从徐简简包里拿出钥匙开了门,把她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路上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徐单才感觉到了热。

  “谢谢单单!”小姑娘倚在沙发背上,又冲着他笑了起来。

  徐简简家对他来说也熟悉极了。徐单找了药箱,给她重新消毒、贴了药膏,又去厨房准备了温的毛巾,敷在她的伤口边肿起来的地方上。做完这些,徐单擦了擦自己的汗,蹲在她身前,给她嘱咐着:“那我先回去了……伤口别乱碰,最近这个药一定要记得涂。”

  她就那样直直的盯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她听没听进去。

  徐单刚站起来,就被她拽住了衣角。徐简简咬着唇,可怜的不行:“单单,我想回卧室……疼,自己走不回去。”

  徐单愣住了。

  她伸出胳膊,语气软软的撒娇起来:“抱我过去——好不好呀,单单?”

  从决赛以后她就好奇怪……她多久没有这样跟自己撒娇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