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正不是你。”

  “王烜你好幼稚啊!”霍泱偷偷将手从船沿探了下去,摆臂掬起一泓清澈的溪水,洒了王烜满脸水珠,“那我要代表班花惩罚你!”

  “霍、泱!”王烜怕船翻,不敢大动作上前,长腿一跨,就把霍泱整个人锁在身下,他欺身逼近,霍泱害怕得闭上眼,他嗤笑,“这就怂了?”

  “才、没、有!”话音落,霍泱又从溪里捞了一手心水,泼得王烜连衬衫里的t恤都被淋湿了。

  霍泱清亮欢愉地笑了起来,王烜前头还体谅她穿的裙子怕透,打算吃了闷亏回去再作弄她。既然这小女子如此嚣张,王烜手上动作便也不客气了。

  “啊!”霍泱被王烜狠狠泼了一脸水,他离她近,水又重又快地砸下来,霍泱甚至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鼻酸,“王烜!你死定了!”

  两人一边顾忌着翻船,手上幅度都不敢太大,一边又不服输地大动干戈,直到彼此上半身衣服都湿答答地耷拉着,下摆不停低落水珠,双方才善罢甘休。

  “王烜!”霍泱垂头打量完自己,哭丧着脸控诉他,“都怪你!我这样怎么见人啊!”

  “好啦好啦,”王烜把只剩后背是干的衬衫外套脱下来给霍泱反罩上,“喏,这样就好啦!”

  霍泱鼻子出气,轻哼,“我就不说谢谢了!”

  王烜拧了下她挺翘的鼻尖,不重,但是看到霍泱皱眉就算目的达成。

  “还等什么呢?快上车吧!”

  “加速!”这一次是来自霍泱的催促。

  王烜迎风扬起笑容,是久违地开心与肆意。

  “好,加速!”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自从霍鸢十一放假回国后,她就感觉姐姐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霍鸢迟钝是迟钝,但毕竟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姐姐日新月异的变化虽然只体现在细枝末节处,但她还是察觉出来了。

  例如姐姐不会再耳提面命地阻止她上楼去烦谢昭,每天来等她的时候也不会再催促她早点回去,甚至偶尔还会莫名其妙地傻笑起来。

  例如最近姐姐的水果餐盒里,葡萄占的百分比尤其之多,而且她每次都不会吃完,到放学还会留大半,等她跟谢昭“补习”结束后,餐盒却已经一干二净,连葡萄皮都没剩下。

  再例如有时候她去得早,王烜哥哥可能正好去洗手间了,等他回来也不急着打断他们拿书包,只是自己就默默走去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