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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让你体验一下。”

  宋泱从撕开的门里跨进来,几步就上来抓着宋岫的领子往房间角落里摔,他被砸了一个懵,然后才感受到痛,开始叫嚷着。

  “你他妈一个哨兵敢打我?你给我睁大眼睛看看清楚!”

  哨兵禁止条例第一条:禁止对向导作出任何进攻行为。

  但回应他的是呼啸而来的一拳,快得带起了风声,正正打在他脸上,裹挟着宋泱抑制不住的怒火,“有什么不敢?打的就是你!”

  那两个摁着冬宁的见到这架势便哆哆嗦嗦地退到一边了,冬宁很快被人披上一件外套,她在那人的帮助下缓缓坐起。

  “谢谢。”她看着眼前这个眼熟的小姑娘,真心道谢。

  宋声朝她甜甜一笑,给她解着绳子,又冲外面喊:“宋曦!”于是宋曦才从那个撕开的洞里钻进来,四下看两眼,向她们走来。

  宋岫还在被打,他被打得满地滚嘴里也还嚎叫着:“你他妈以为回了宋家就没有顾虑了?你要是在这儿弄死我,宋临还能把你当儿子看?”

  宋泱摁着他,喘了两下,就听宋曦在后头说:“哥,打,尽管打,弄死了算我的,父亲那边你不用管。”

  于是拳头又落了下去。

  “一个两个的……都他妈是疯子!”

  宋曦便嘲他:“所以你现在应该庆幸我哥不让我动手,不然两个疯子一起来,你这一把年纪了,身子骨怕是受不住。”

  “……宋泱。”

  宋泱突然停了手,他像生锈的机械一样缓缓回头,见冬宁坐在地上看他,身边散落着一圈圈堆迭的麻绳,整个人灰头灰脸的,脸也肿了,红红的好像还有擦伤,发丝也胡乱搭着。

  他立刻眼睛一红,最后扯着领子将宋岫一甩,也不管他死活,转身快步至冬宁身前蹲下。还没等他开口,便听得冬宁先开口了。

  “疼不疼?”她问。

  他手被她拾起,手心手背都翻看一遍,破了皮,划了肉,流了血,还有打出来的肿,全是红红的一片。

  宋泱的眼更红了,他哽了一下,跪下去抱冬宁,说,“疼,”又哽了一下,说,“心疼,”然后再也忍不住了,哭着大声说,“我心好疼啊冬宁……”

  冬宁抱着他,无端想起她原来的疑惑,有了几分头绪。

  ——一个人怎么能既硬成刚,又软成泥呢?

  因为,他是她的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