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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人受到实质性伤害,更不会留下创伤应激综合症这种东西,而是悄无声息地掌控一个人的言行举止和思想。”

  贺溪对此存疑:“这也太可怕了吧?真的有这种向导?”

  “有,宋泱的思维就受到了影响,虽然他可能同时有创伤应激综合症。在他现在的逻辑里,保证能得到神高潮排在所有需求的第一位,以至于在我面前表现得太过温顺,这不可能是个菜鸡向导能做到的。”冬宁沉声道,“我怀疑操作者另有其人,这个人通神控制,可能具有较高的社会地位,足够满足他的掌控欲。”

  “但这样的人反侦察意识不会差到哪去,你给的画像太模糊,想找出来有点难。”贺溪双手摊开,“而且除非有明显迹象表明他有犯罪行为,否则我们没法立案调查。”

  “这倒不用。不过我想查一下宋泱,你有办法吗?”

  汤底渐渐热了,气泡从底部诞生,上浮,浮出汤面,然后破裂、溅开,锅内壁便沾了一圈红油。

  冬宁等着贺溪回复,贺溪却没急着回答,而是伸手调低锅底温度,又慢条斯理地捡起筷子,才抬眼看向她。

  “我之前跟你说过,觉得受不了就别做了,不用顾及我的情分。”

  一块块处理过的肉片被放入锅中,冬宁没说话。

  于是贺溪歪头,试着问:“你喜欢他?”

  “……我馋他。”

  冬宁盯着锅里翻起的肉,拿筷子夹了一片薄薄的肥牛。

  贺溪噗嗤一声,开玩笑道:“能让你馋?那估计滋味还挺不错。跟我说说,他是不是特别乖?特别听话?还特别放得开?”

  冬宁想起下午生气地往他体内塞跳蛋时的情景。

  他就那样红着眼跪趴在地上,一声不吭,明明怕得要死,却依然倔强地翘起臀部,甚至双腿分得越来越开,好叫她更容易塞进去。

  冬宁当时在气头上,只顾着惩罚他,也没注意其他的。现在回想起来,她才意识到他那是在默默承受她的怒火。

  是很听话,是很放得开。

  但一点也不乖。

  贺溪看她走神,便知自己猜中了,笑着用筷子敲了敲锅沿:“回你脑子里的画面,你这样让我有点急着回去。”

  冬宁回神,将发丝捋向耳后,笑道:“急着回去干嘛?火锅都留不住你?”

  贺溪笑嘻嘻道:“急着回去找南如松享受一下你脑子里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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