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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泱看清了她的脸,瞬间清醒。

  肩膀处的酸痛感提醒着他受制的事实,他察觉到了腕上的手铐,可无论怎么尝试也无法让它们变形半分。

  “别白力气了,那是用特殊金属打造的,专门用在你们哨兵身上,你再乱动下去只会伤到自己。”

  冬宁见他醒了,便扔掉杂志,冷冷道:“我昨晚说过,再想嗑药的时候,就想想那时的感觉。”

  宋泱放弃挣扎,在她的注视下缓缓低头。

  冬宁却不肯放过他,逼问道:“你是忘了那种感觉?还是忘了我说的话?”

  回想起昨夜的经历,宋泱只觉得头皮发麻:“我……我没……”

  “可你还是想嗑药。”冬宁打断他。

  “你不懂!”他突然大声,“我不能没有药,没有药我就完了,你就算再怎么折磨我我也想嗑药!你不是哨兵!你根本不懂我的感受!”

  冬宁看着他近乎歇斯底里的模样,沉默一瞬,开口了。

  “神海被强行侵入,那人的神力在某处肆意搅弄,你一开始是拒绝的,你觉得那快感来得太急太凶猛,冲破了你能承受的限度,你求那人停手,求他放过你。”

  冬宁面无表情地描述诱导性神高潮瘾症的形成过程。

  “但是不管你怎么求那人,那人都没有手的意思相反,你的抗拒让那人加强了操纵的强度,你在这绝顶的刺激过程中反复失去意识,甚至连求饶都做不到。”

  宋泱不可置信地盯着她。

  “这过程持续了很久,至少三周,然后那人手了。你以为自己得救了,但很快发现错了。”

  “你发现事情完全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感受到来自灵魂的失落,以及,无法控制的神饥渴感,你疯了一般去求那人,却被告知,你只有足够听话才有机会重新感受那种美妙至极的滋味。”

  “于是你自甘堕落,那人说什么你便听什么,那人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只为了让神海能够再次被那人搅弄。”

  震惊逐渐转化恐惧,宋泱颤声:“你为什么……为什么……”

  “我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冬宁伸腿勾过宋泱的椅子,倾身靠近。

  “因为曾经我也是神高潮瘾症患者,晚期的那种。”

  无异于惊雷落地。

  宋泱呆住了,他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的话,喃喃道:“可你……”不是向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