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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啊啊啊……不行了……啊……不……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让我射……让我射……求求你……呜……”

  喘息和呻吟交糅,低吼与尖叫转换,泪水与汗水混合,这是一场已经持续半小时的单方面蹂躏。

  冬青手里的那根肉柱已经涨得发紫了,看起来实在有些可怜。

  它一次都没能射出来。

  每当他要射的时候,冬青都会停下来,一手掐住根部,一手堵住顶部,强行等他恢复,而当他稍有平静的迹象时,紧接着便又是一轮巅峰刺激。

  他被迫在射的边缘疯狂试探,试探到全线崩溃,试探到筋疲力竭。

  试探到他几乎要昏死过去的时候,他听见魔鬼的声音。

  “下次再想嗑药,就想想现在的感觉。”

  他射了。

  浓稠的白色液体喷出来,淅沥沥洒了一地。

  看着点点白色渐渐与水渍混合,冬宁蹭了蹭手上的黏腻,对于从他身上得到的征服感十分满意。

  她解了手铐,让男人落了地,蹲下来替瘫软的男人除去裤子,又解了他的衬衣扣,将他扒了个干净,再伸手取下花洒,调成热水,试了试水温,仔细帮他清理起来。

  男人的身材其实还不错,没到肌肉男的水平,但也多少练过,恰好符合冬宁的口味。

  白皙的手腕处有一道扎眼的红痕,她牵起来试着按压那一圈,又仔细检查过,没发现破皮,才松了一口气。

  尽管手铐上缠了好几圈气泡膜,但毕竟吊了那么久,冬宁还是有点担心。

  同样担心的还有他的肩膀。冬宁握住他的大臂,轻轻一动,便传来刻意压着的抽气声。

  她立刻停住,问:“严重吗?”

  男人无力地摇摇头,心情复杂。

  羞耻心早在之前绝望求饶时便丢得一干二净,以至于他竟然可以坦然接受在她面前一丝不挂的样子,甚至忘记了自己其实是个哨兵。

  她离他很近,并且没有设防。

  凭借哨兵强大的爆发力,他其实足以趁机一击制敌,夺取逃脱的机会。

  但他忘了。

  他的所有思考力都用来猜一个问题的答案。

  为什么?

  吊着他的人是她,担心他受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