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是年轻工人,只要你认为大家共同的事业是第一位的,就把手伸给我,从明天起咱们团结协作一起努力。如果你不愿剔除那个小人念头,继续破坏原则作无谓的纷争,那么,为了不损害事业,我会寸步不让,坚持斗争。这是我的手,伸向你。握住吧,这是同志的手。”

  保尔非常满意,他感觉到在他的手掌上,已经放上了茨韦塔耶夫那骨节突出的大手。

  一星期后,快下班了,区党委的各个办公室已渐渐安静下来。托卡列夫还没走。这位老人正坐在圈椅里,全神贯注地看一些新材料。这时候有人敲门。

  “进来!”托卡列夫说道。

  进来的是保尔,他把两张填好的表格放在书记面前。

  “这是什么东西?”

  “是我担负责任的时候了。您看,老人家,这是我的保证。全是诚心的话,支持我吧!”

  看了表格,又看了一眼年轻人,托卡列夫在保尔的入党介绍人入党年份栏上认真地、工整地写上“一九○三年”,随后在旁边附上自己的名字。

  “我非常信任你,孩子。你会为我争气的。”

  房里又闷又热,使人透不过气来。人人都想去那火车站旁的索罗缅卡路边的树下凉快会儿。

  “保夫卡,我都快热晕了,别学了。”茨韦塔耶全身大汗地对保尔说。卡秋莎等人也附和着。保尔合上书,结束了学习。

  正当大家要走的时候,那部挂在墙上的老电话响起了刺耳的铃声。茨韦塔耶夫抓过话筒用最大的声音向电话喊着。

  他挂了电话,回身对保尔说:

  “装载着波兰领事馆外交人员的两节专车上的灯坏了,车开出车站前必须修好。保尔,你还有差不多一小时的时间。这是个紧急任务。”

  一号站台,两节国际列车的豪华车厢。一节里灯火明亮,宽大的窗户向外射出一片明亮的光线;另一节却漆黑一片。保尔来到车厢旁,正要抓着扶手走进车厢。这时,从岗厅那边跑来一个人,他按住了保尔的肩膀,问道:

  “嘿,你要去哪儿?”

  熟悉的声音使保尔回头向那人看去。头顶大盖帽,身穿皮夹克,鼻子细长而高,还满脸严肃。

  看见是保尔,阿尔秋欣松开了手,表情也不再严肃,但他却还是不解地盯着保尔手中的工具箱。

  “你要去哪儿?”

  保尔向阿尔秋欣说明了情况。

  这时,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