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无奈的叹了口气：“逸，你们好好聊聊，我去问问医生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事儿。”

  给这母子俩留点儿时间自己聊聊，也算是弥补这些年来阎太太记忆里的空缺。

  出了病房，果然看见阎凌肃就坐在长椅上，手指尖正叼着一根烟，整个人看上去是颓废。

  见到她出来，阎凌肃直接将手上的烟头掐灭：“她怎么样了？”

  艾荆玉抿了抿唇：“医生说恢复不错，只是这么多年的记忆……”

  阎凌肃敛眸，这样的结果其实之前医生就已经跟他说过了，他早就应该知道的。

  两人就这么站在病房外，一时间倒是相对沉默了起来。

  良久，还是阎凌肃先开了口：“当年的那些事，你应该也听说过吧？”

  艾荆玉抿了抿唇，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阎凌肃轻声笑了一下，倒是主动提起了那件事儿：“你觉得，小逸他该恨吗？”

  艾荆玉完全没想到他会主动跟自己说起这件事，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良久，她终于想好了怎么说：“我想问一下，如果重来一次，你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