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
�瑪麗.安東妮的嘆息』嗎?」莎莎記得在空姐訓練時曾聽過這個故事。

  她拿出那本古波斯書,壁毯照片,裝著仿畫的花鳥圖案盒子,和寫著李白那首詩的紙條,以及蘇州庭院那古仕女圖的照片,還有這些日子作的筆記,將所有東西放在金銅色茶几上。

  「噢,妳說那傳說世上最著名的拜金女。愛喝香檳的法國最後一位皇后瑪麗安東妮啊。我知道有一款香檳酒杯據說是以她的胸部造形做成的,香檳因為她而成為舉世聞名的浪漫酒品。法國最後一任國王路易十六帶著她出逃時,瑪麗.安東妮在香檳區停留的馬車裡喝香檳休憩,發出那聲嘆息被識破身分,最後淪為發起革命的法國人民之階下囚,終遭砍頭處決。」夏雪說著,把香檳倒到細長高腳杯裡遞給莎莎。

  「香檳再好喝終究只是葡萄製成的酒而已,不是生活必需品。有錢有勢人們失去控制的靡爛生活,才真正令人嘆息。」莎莎若有所思的說。「妳怎麼知道這個故事?」

  「薩勒曼告訴我的,其實這個故事有很多版本。」夏雪學起薩勒曼聳肩的動作。莎莎聽說夫妻或情侶就算習慣完全相反,在一起時間久會互相影響,看來真有這回事。

  「薩勒曼怕妳變成這種王妃才特意說這個故事。」莎莎很敏感的嗅出薩勒曼告訴夏雪這個故事之真意。

  「這我倒沒想過。」夏雪說完喝口手上香檳。她不知道薩勒曼是否會娶她,就算娶了她,她這個外國人是否能是冊封王妃還是未知數。因為這位沙國新任王儲在這世遇見她之前…...已經結過一次婚,而依沙國傳統,他還可以結三次婚。而她夏雪,已經在千年等待裡磨去大部份忌妒心。

  莎莎走過橋,轉身看著眼前河流旁石牌上寫著英文lethe。長得像是海玉旒的女子站在橋旁一個白色大理石像是櫃檯的後方,身上穿著白色和金色布料做成,像是希臘式右邊開叉到大腿上的袍子,腰間綁著長長的金色流蘇繩,手上玩弄著一顆純金色閃閃發亮的蘋果上面寫著英文eris還有一個大寫k字在蘋果另一邊。檯子上滿是不同造型的透明玻璃瓶,裡面都裝著透明液體。

  「喝吧。」海玉旒開口。

  「海玉旒,這是哪裡?」莎莎看著海玉旒沒有感情的臉龐。

  「喝吧。」海玉旒還是重覆著,隨便拿起一瓶水遞給她。

  「妳為什麼要我喝這個?」莎莎滿臉迷惑地接過。

  「喝吧。這一世的終結是下一世的起點。了斷舊夢,斬斷前因,忘卻一生愛恨情仇,忘盡一世沉浮得失。喝吧。來生形同陌路,恩斷義絕。」海玉旒步步逼近,沒有表情的臉和冷酷話語,讓莎莎後退好幾步,跌在黃沙地上一顆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