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0 失踪
  “宋先生?舒先生?”池斯年微一挑眉,他脑仁本来就疼,被这两个称呼闹得更疼了。 阿平察言观色,看出他的不适,他连忙道:“宋清波与舒少军。”

  这个两个南辕北辙的名字,让池斯年愣了一下,这两个名字组合在一起,让他狠狠地拧了眉,“说清楚一点。”

  阿平知道他的耐性已经耗尽了,只好简单扼要的道:“我们出了医院大门,宋先生就跟了上来,太太刚到家,就跟着宋先生去了师大,中午太太从师大出来,说要去墓地,然后在墓地遇到了舒先生。”

  “舒少军去了墓地?”池斯年脑子木木的,舒少军为什么去墓地?

  “嗯,好像专程是为了太太去的,两人争执了几句,太太离开时,脸色很不好。”阿平说。

  “我知道了,你们辛苦了,下去吧。”池斯年走到书桌后坐下,以手撑着脑袋,早在雪惜的生日宴会上,他就看出舒少军对待雪惜的态度不一般,只是并未深想。

  如今他专程去找雪惜,而且是在苏母的墓地,池斯年头疼到爆,还是迅速理出了头绪来,他拿起电话噼噼啪啪按了一组数字,电话响了三声,接通,“靖骁,上次那件事儿,你继续查下去,明天我把惜儿的头发给你。”

  “斯年,你确定要这么做?”程靖骁道。

  “嗯。”池斯年一开口,嗓子就火辣辣的难受,“有些事情,心里明白总比琢磨不透好,辛苦你了。”

  “我们是哥儿们,讲这些做啥。”

  挂了电话,池斯年仰靠在椅子上,乔震威已经被律师保释出来,这么大的风波,他一点事儿也没有。这大概就是乔震威当初选择在酒店交易的原因,他没离开众人的视线,又监督了毒品交易,出了事还能趁乱逃走,让人抓不到指证他的证据,果真奸滑。

  接下来,他跟乔震威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雪惜一觉醒来,已经是深夜,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身边没有人,她怔了怔,脑子已经完全清醒了,她坐起来,床头壁灯洒下暖融融的光线,她有些冷,随手拿了条披风搭在肩上,起身出门。

  来到走廊上,她就听到楼下隐约传来咳嗽声,她扶着楼梯一步步下楼,看见书房有光线透出来,她信步走过去,咳嗽声越来越响亮,她推开书房门,看见池斯年坐在书桌后面,正低头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另一手握拳抵着唇,俊脸咳得通红。

  她知道他最近很忙,公司遭遇前所未有的打击,他在尽力挽救。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去了厨房。她从冰箱里取出一个雪梨,又去橱柜里拿了冰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