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0 律师
�去了,也哄不了那些嚎哭的小家伙。

  池斯年喂她喝粥,兴许是发烧的缘故,她觉得嘴里淡得都要飞出鸟来,看到池斯年铁青的脸色,她没敢表现出来。直到一碗粥喝完,池斯年将粥碗搁在一旁的矮几上,回头盯着她,“感觉好些了没有?”

  “嗯,好些了。”烧退了,就是身上没力气。

  池斯年目光一深,一把拽过她,将她按在自己腿上,大掌起落间,只听“啪”一声,雪惜的屁/股被他重重地打了一巴掌,雪惜一愣,随即流下汗来,“池斯年,你干嘛?”

  臀上火辣辣的疼,他居然虐待病患。

  “还问我干嘛,那么大的雨你还敢在雨里胡闹,苏雪惜,你就不能消停些吗?为什么总是吓我,总是让我担心?”池斯年锁紧眉头,这样的她,让他怎么放得下?

  “我……”雪惜说不出话来,他第二巴掌已经落下来,疼也不是很疼,就是这动作有点侮辱人,再过两个月,她就25岁了,居然还被人打屁/股,这要说出去,丢死人了。

  “哎呀呀,你别这样啊,池斯年,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雪惜凄厉的大叫,却没能阻止池斯年的行动,他一巴掌又一巴掌地落在她臀上,如果能打得她长记性,打得她不再折腾自己的身体,就算心疼死他,他也要让她记住,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雪惜叫得都没力气了,臀部也被打得麻木了,渐渐的,她就觉得难堪觉得委屈。她还病着呢,他手下一点也不留情。

  腿上忽然涌来一股热流,池斯年高举的大掌僵滞在空中,良久,他轻叹一声,将她扳过来,看着她满含热泪的眼睛,心顿时疼得抽搐了一下。

  他将她拥紧,紧到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他眉间紧皱成一个沟壑深深的“川”字。惜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雪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更体会不到他心里的沉重,只是感觉他好像比她还疼似的,明明挨打的是她呀?

  ………………

  一晃十几天过去了,托班的事务已经步上正轨,孩子们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环境,虽然早上家长送来时,还是会哭,但是比前两周的情况,已经好太多了。

  雪惜一直忙忙碌碌的,公司、医院、家里三点一线,她的开车技术也上升了。想起那天去提车时,池斯年给她买的是一辆白色沃尔沃,很大气的车型,她一看就喜欢得不得了。

  当天下午,他叫她把车开回去,他坐在副驾驶座指挥。她很紧张,一路啃回去的,池斯年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半句她的不是,但是她看得出来,他在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