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8
��不阿又很爱护学生,虽然退休了,但是竹大生医转译是他一手创立的。”想到老所长,我就燃起一股衷心的感恩之情,“老师为了我专门打电话叨扰了已在国外定居多年的老所长,老所长知道后就跟系上问清了缘由,当时系上给的答案冠冕堂皇,说是胡妮本科时拿了个含金量很高的奖,所以奖学金就落到了她头上。若是我争气,来年可以靠在竹大的成绩继而申请。”

  “老师一直感慨,若是老所长还在的话,一定会特别喜欢我,他特别欣赏能跟他对话有机锋的学生。”我沉浸在回忆中没有留意康诚的脸色,如果当时我瞥到了哪怕一眼,我也定然会发现他面上那抹不同寻常的笑意,“一个多月后老师突然告诉我,老所长在国外过世了。我觉得特别遗憾,一直是老师在帮我转达谢意,没来得及亲口跟老所长道一声谢。”

  “美的事物如果不幸是脆弱的,那么即便带有遗憾,也定是因为值得怀念。” 康诚一字不差的用当初我慰藉他的语句还以,“缅怀这个词有些伤感,希望你别过分沉浸于此。”

  我忍不住笑开,“我坚信像老所长这样的好人,一定是化成星星在天上继续发光呢!”

  “我也坚信。”康诚搂住我,不知为何他拥住我的力道格外沉重,我紧紧地贴在他胸口,听着他鼓点般雷动的心跳,安心又甜蜜。

  “不过英九是你导师的名字吗?”

  “噗!”原谅破坏氛围的我,可康诚的脑回路也是难得一见,“是我偷偷给他起的绰号,因为他一天到晚说自己是老婆的受气包,怂得很,堪比前总统,所以我就背地里叫他‘英九’。”

  康诚埋在我的肩颈吃吃低笑起来,他枕在我的黑发上,动作间惹得我头皮刺痛。

  我正要推他,却听到他附在我耳边轻声呢喃:“我以后也要给你做受气包,小姝。”

  收回都快戳到他上臂的指尖,算了不跟这个未来受气包计较好啦!

  然而温情并不一定能久长,总有波澜翻搅着不为人知的苦涩暗中袭来,只是当时的我跟康诚都太过年轻,以为热恋期的柔情蜜意层层堆迭,就能四平八稳地捱过所有山雨欲来。

  康诚生病的那几天黏我黏得要命,我从中部回来的时候都没回竹大放行李箱就赶来他这里了,现下倒是给了他方便挽留我留宿的借口。

  他还发着烧,我也着实不放心他独自一人,就挑了他隔壁的房间住下了。

  半夜里他烧糊涂了,叫着我的名字说要喝水,我敞开着房门听到了,兵荒马乱地给他喂药降温,后来怎么在他床边睡去的都不记得了。

  醒来时人被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