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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不是嫌你,是觉得小玉看着心里会难受。有些事,妈也没和你说以后怕是谁也瞒不住你弟弟一直要和小玉离婚呢,说要搬出去住。就是不说搬出去,也没怎么在家住全过,这又三四天没见一点人影了”

  郝湘楠吃惊地张张嘴巴,又嘟起来,“不会吧,怎么一点离婚的样子也没有在医院,还守着我给小玉挣脸呢,气得我够呛。妈你弄错了吧。”

  “我倒希望错了看来是该尽的本分也尽,外面也还遮遮掩掩的,可就是心冷了。你弟弟是吵也愿和人家吵齐正对你这样吗别太不知足,这样就挺好,找个有本事的男人就有多大好处你不看到了妈不就是受了一辈子气”

  郝湘楠完全沉浸进弟弟与弟媳妇的事情里,没在意母亲的烦恼,急着问:“他们,还一起睡吗”

  “这我哪能全清楚。就是多数看到你弟回来,在书房睡。”

  郝湘楠张着嘴巴没再闭上。

  一会儿娘俩出去,何齐正站起来,有些像听候发落。郝湘楠瞅瞅他,脸一翘往外走。何齐正不知何意,看岳母的脸se。郝母含笑道:“去吧,她就那脾气,我说了一顿可也得给她留些面子,脸黑的话以后不要说婆家受了气,回了娘家又挨训的茬不能揭”

  何齐正心领神会,嘿嘿笑笑,道声别往外追媳妇去。玉雨春也脸上堆着喜悦,望着窗外,看何齐正追上,搂着肩往外一起走,郝湘楠一点没拗巴。

  玉雨眷不禁心内唏嘘,憋闷:婆婆何不在她这儿也做回包青天,把她的冤屈官司也解了

  郝母又何尝不想只是天下有可她解的官司,却也有她解不了的是非,若非这样,她也不至于憋屈了半生。

  郝父的官位越来越大后,郝母的婚姻也越来越只剩下空壳。郝父一生多处任职,各地流动,却从未把母子三人带去身边,一直将他们留在k市。其中的原因可无数种,但最关键的,应该是郝父外面另有钟情的nv人。

  而且,越老越没正经了郝母心里暗自悲叹恼怨。她昨晚给郝父打电话,想说说儿子的事情,不想丈夫的电话一个nv人接的,声音娇neng,不像一直跟着丈夫的那nv人。虽然郝母从没直接与那nv人对过话,见过面,但知现今那nv人该是四十左右岁了,不会再有这样一包水的声音。

  郝母没缓过神来,那边电话已断。郝母觉得应该是个不知轻重的nv孩,接了,被郝父及时发现终止。一会儿,郝父又打回来时,郝母没去接,任它响了数声,断了,没再响。

  郝母觉得儿子是受了家庭影响,自小情冷傲不羁,很早就散漫在风月场,醉心音律。可郝母不想儿子将来从事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