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糖粘牙
�是碍于行车途中,学长只能地从后视镜里往后方打量,慌张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井飞一把拍开向灿灿,淡然地回答:“没事,他自己没坐稳,撞头了。”

  “是吗?”学长眼神探究地来回瞧了两人好几眼,可视线范围实在有限,撒也看不出来。

  沉默一会后,学长放弃追问,说:“就快到了。”

  “哦!”向灿灿应道,用眼角小心翼翼瞥井飞,见他扭过头望向车窗外,紧紧抿着嘴,只得把自己那点好奇心生生压下去,不敢再问。

  井飞和张游在一起两年多,两人虽然时常黏黏糊糊地跟连体婴似的,却也隔三差五地大吵小闹。向灿灿知道井飞看上去善于交际,其实私底下对越亲近的人脾气性格就越差。向灿灿是一路适应过来,受得住,然而张游却未必。

  这才两年,耐心大概到了头,爱意消磨了个尽,哪怕是再能粘牙的奶糖,都缠不住了。

  车子很快驶入别墅区,停在那间别墅前。

  学长下了车,将两人带进屋子内,他已经提前问朋友要来钥匙,边与向灿灿和井飞解释,边开门,“朋友说,他在几个有重要视角的地方安装了摄像头,大约有七八个。如果一个个找的话,可能要花不少时间。”

  “没关系,先从几个大概位置下手。”向灿灿说。他还隐约记得自己彻底醉倒前跟一个alpha在二楼的楼梯拐角口说话,对方的长相自然已经想不起来了,但凡监控屏里出现那个人,应当还是认得出的。

  至于向灿灿为何没有怀疑到这个alpha头上呢,大约是因为,他至今记忆犹新那人身上让向灿灿一想起就头疼到太阳穴处自动突突跳的浓郁到不可理喻的香菜味信息素。

  向灿灿在这世上最不喜欢的东西之一,就是该死的香菜,讨厌到深深地质疑过到底是自己还是它的存在更合理些。

  监控摄像的控制仪器放置在地下室,三人一起下去,在密不透风的地方找到一块尙算清晰的大屏幕,开始通过日期区间翻起监控录像。

  一如学长所料,录像有效期定格在圣诞趴的前两天,幸好他们赶得早。

  那天参加圣诞的人太多,摄像头大部分安装在房间顶部的各个角落,俯视的视角下,录制的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头,看得向灿灿头皮一阵发麻。

  了好大的劲,向灿灿才在角落找到自己的身影。

  但是很快,向灿灿就想捂住脸,要求删掉它们了。

  他瞧见录像中的自己喝过酒后兴致颇高,仗着当天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