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
�小食,不由多看了几眼。

  那店主一下就发现他的额外关注了,连忙热情招呼道:“那位郎君,可要尝尝这省元肘子?”

  “……”钟元怀疑自己听错了,忍不住重复道:“啥,你管这叫省元肘子?”

  那店家正要开口,刚经过他店前的一行骑马路过的人,为首穿着朱色官服的那位,就勒了马,笑眯眯道:“这名字倒起得不错。也给我来一份省元肘子,沾沾才气吧。”

  “好嘞!”

  见这么一嚷嚷,就来了一笔好生意,店家乐得牙不见眼,赶紧包好了热腾腾的肘子,殷勤地递了过去。

  骑马那人笑着接了,嗅了嗅香气,满意地点了点头。

  又随意瞟了钟元易庶一眼,方拍马走了。

  钟元还愣了一会儿,才追问道:“怎么叫省元肘子?”

  “这你就不懂了,”那店家振振有词道:“在陆省元家里做工的那厨子,是我一远方亲戚,他口口声声告诉我,这肘子的制法,可是陆省元亲口教他做的,味道非同一般。既是陆省元教作的肘子,那叫省元肘子有什么不妥?”

  说到这,他还把钟元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就默默打上了一个‘愣头愣脑’的标记,笑道:“郎君不妨也买份回去,正如方才那位客官说的,不论是沾沾才气也好,喜气也罢,单尝尝味道,也不错啊!”

  被这蹭热度的店家一通忽悠,钟元不知不觉地就掏钱买了一份。

  而在钟元被人忽悠得乱买东西时,陆辞的房门忽被敲响了。

  他扬声请人进来后,却意外见到,来人竟是滕宗谅。

  陆辞微讶道:“滕兄有何贵干?”

  “无事。”

  滕宗谅轻咳一声,将一张叠好的纸放在他书案上,就默默退出去了。

  陆辞不解地展开一看,见是一首新诗,名为《贺摅羽弟省试夺魁》。

  他通读一遍,自能看出其中用心,不由万分感动。

  片刻后,似是约好一般,朱说也来了。

  他同样放下一张叠好的纸,不等陆辞多问几句,就已羞赧地溜了出去。

  陆辞眼皮一跳,略微有了预感。

  等打开一看,还真又是一首《贺摅羽兄省试夺魁》。

  字迹很是端秀,措辞讲究优美,读起来舒服流畅,是一篇充满诚心实意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