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
�  司马库哭笑不得地说:“孙子,不会凫水埋怨鸟挂水草,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运气。”  “你哞哧哞哧地,不是运气是干什么?”剃头匠聪明地说,“我耳朵又不聋。”  “混蛋!”司马库说,“那是痛得我喘粗气。”  看守说:“师傅,没有你这样干活时。吃点累,给人家刮完。”  剃头匠道:“我刮不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司马库叹息道:“妈的,世界上竟然有这种货色。伙计们,给我开开铐子,我自己刮了吧。”  看守坚决地说:“不行!你要是借此机会行凶、逃跑、自杀,我们可担不起责任。”  司马库骂道:“c你们的妈,把当官的叫来。”他用手铐把铁窗砸得哐哐响。  一个女公安干部跑过来,问:“司马库,你闹什么?”  司马库说:“伙计,看看我的胡子,刮了一半,嫌硬,不给刮了,有这样的道理吗?”  “没有这样的道理,”她一掌拍在剃头匠肩膀上,说“为什么不给他刮完?”  “胡子太硬,他还往胡子上运气……”  “日你祖宗,你还说我运气!”  剃天匠举起伤损的剃刀辩解着。  司马库说:“伙计,敢不敢汉子一次,开铐,我自己刮,这可是我这辈子最后的要求了。”  那个女公安干部,参加过捉获司马库的行动,她犹豫了一下,果断地对看守说:“给他开铐子。”  看守胆战心惊地打开了司马库的手铐,疾忙退到一边去。司马库揉揉肿胀的手腕,伸出了手。女公安从剃头匠手里要过刀子,递给司马库。  司马库接住刀子,感激地望着女公安浓眉下那两只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问:“你难道不怕我行凶、逃跑、自杀?”  女公安笑着说:“那样你就不是司马库了!”  司马库感叹道:“想不到最理解我的,还是一个女人!”  女公安轻蔑地笑笑。  司马库色迷迷地盯着女公安坚硬的红唇,又往下观注她把土黄色制服高高挺起的胸脯,道:“大妹子,你的乃子不小啊!”  女公安咬着牙根,差恼地骂道:“贼,你死到临头了,还想三想四!”  司马库严肃地说:“大妹子,我这辈子日了那么多女人,只可惜至今还没日过一个女###。”  女公安愤怒地扇了司马库一个耳光,响声清脆,震落了房梁上的灰挂,他却嬉皮笑脸,没事人似的说:“我一个小姨子就是女###,立场坚决,奶膀肥大……”  女公安满脸赤红,啐了司马库一脸唾沫,低声骂道:“s狗,当心老娘阉了你!”  司马亭悲愤的喊叫声把司马库从苦涩的回忆中惊醒,他看到,几个虎头虎脑的民兵,架着他的哥哥,从人圈外挤进来。“冤枉啊——冤枉——我是有功之臣,我跟他早就脱离了兄弟关系……”司马亭哭诉着,但没人理睬。司马库惋叹一声,心中浮起一丝歉疚之情。这个哥哥其实是个忠厚的好哥哥,虽然嘴巴刁怪,但关键时刻还是向着弟弟。司马库想起多年前跟随着哥哥进城的情景。那时我还是个半大孩子,跟着哥哥去收帐。路过胭脂胡同时,一群涂脂抹粉的娘们把哥哥掳去了。哥哥出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