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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一凡笑着摇头，这丫头的表情也太多了，不过很可爱，也很受用。

  方柠此时已经猫腰走出了洞口，然后直接就躺在了休息地，头枕着手臂，眼睛看着洞顶。

  龙一凡走出来，安静的坐在他的休息地上，静静的看着方柠。

  “老龙，亲手毁掉自己的作品，是不是会心疼呀？”方柠突然悠然的开口。

  龙一凡却不由松了口气：“没有，没感觉。”

  “哦？它们也算你的完美作品了吧？毁了会一点感觉没有？我不信。”方柠嘴角不由微扬着。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这两个东西离开我已经快一百年了，却没想到却还是没走出这里，最后还是灭亡在这里，算是宿命吗？”龙一凡盯着她。

  “不知道，宿命是什么？我都不知道，你和一个两世加起来都不超过五十年的我讨论这个，不觉得荒谬吗？”方柠自嘲的一笑。

  “你不一样，虽然没活过那么久，但懂得比别人都多，和你说话，不太累。”龙一凡挑了下眉。

  “其实你做的对，解脱对于这两个东西来说，是一件好事，现在我还真想问你个问题，不知道你能不能如实相告。”方柠突然坐了起来，盘腿认真的看着他。

  “说吧，我知道的会说。”龙一凡点了下头。

  “它们有智慧，是个智慧的生命体，而且我一开始探洞的时候，发现它们是活的，这是怎么回事？”方柠满眼的求知欲。

  龙一凡笑了：“傀儡也是有进化的，从初级，到中级，到高级，再到活体，但这个过程比较久，能撑到最后活体阶段的，不多，也就不到十个。”

  “那是几个？”方柠眼中有了震惊。

  “八个。”龙一凡道。

  “活体是个什么阶段，会是什么样子？”方柠提起了心。

  “与平常人无异，会吃会喝，会睡觉，正常人过什么生活，它们也可以，但有一点，就是每到月圆之夜时，它们必须饮活人血，不然会自爆而亡，另外，它们的力气很大，刀枪不入，弱点只有一个，就是在这里。”龙一凡指着自己的咽喉之处。

  “成为活体，需要多长时间？”方柠皱眉。

  “从干尸到初级傀儡是每个月圆之夜，初级升到中级，需要十个月圆；初级到中级，需要十五个月圆；中级到高级，需要二十个月圆；到活体的话，就是需要五年，六十个月圆之夜。”龙一凡一脸的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