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姐，我们想问一下，这里有多少户姓程的人家？您可知道他们在哪里？”

  袁恒远一看，就觉得程砚不可能是这个妇人家的孩子，第一是因为年纪的关系，这位妇人的年纪既不可能是程砚的母亲，又不可能是程砚的祖母，第二家境也不太像，看程砚那孩子的穿着打扮和言行举止，家里应该是有一些家底的。

  “你们问这个是干什么？”

  其实平白无故地这么问，确实也不太好，也怪不得人家有警惕心。

  袁恒远想了一想，“大姐，您不要误会，其实，我们是想知道一下，哪一位姓程的人家里，有个七八岁大的孩子，您如果知道的话，可以跟我们说一下吗？”

  袁恒远觉得这个中年妇人老老实实，并不像是坏人，于是直接说出了他们的目的。

  “你问的，可是程砚那孩子吗？”

  “是啊大姐，您知道他？”

  “也算是我们远方亲戚家的孩子了，你不知道，他娘急得都要撞死了！你们要是知道下落，那就太好了！”

  “真的吗大姐？你能带我们去找他家里人吗？好将程砚带回去，他现在在我们家。”

  “真的？”中年妇人赶紧扔下手里的活计，“来，我这就带你们去他们家。”

  路上，萧晗忍不住问道：“大姐，程砚家里就他母亲一个人吗？怎么……怎么孩子一个人跑出来玩也没有人管呢？”

  中年妇人长叹一口气，“按说，小程砚这个孩子也是个苦命的，才出生没有多久，爹爹就死了，现在这个娘……现在也就只有这个娘在照顾着他了，其实也倒是有一个祖母，但是身体差得连自己个儿都顾不成，哪里能顾得上小孩子啊，唉……”

  听着妇人唉声叹气了半路，终于来到了一个暗红色的大门前。

  他们猜得不错，也算是一个小康之家。

  只轻轻敲了两下门，就已经有人打开来，是一个丫鬟，看到妇人，叫道：“三嫂子！您怎么来了？”

  三嫂子赶紧将袁恒远和萧晗让过来，“这位大爷和这位姑娘知道小砚儿的下落，赶紧去告诉你们夫人去，你们夫人现在怎么样了？”

  丫鬟先是一喜，听到问夫人，马上神色黯淡下来，“夫人今天到现在都是水米未进，劝她吃一口东西也没有用，本来都急得寻死觅活的了，说自己对不起故去的老爷……”

  小丫鬟说着，眼眶忍不住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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