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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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嫂就坐在我前面,每次我趴在桌上睡觉都能感觉到她的马尾辫在我后脑拂动。当我后脑感觉不是很好的时候我就会很郑重的告诉她应该洗头了,因为头不常洗会有很多头屑和头油,而这些东西全会掉到我的头上。我曾很认真的想过,如果二嫂居心叵测而且具有牺牲精神的话他就该百八十天不洗头,这样我的后脑就会感觉到根根有如钢针的东西在刺我,而且空气中将弥漫一股馊拖布的味道。可是二嫂一直没有这样做,这并不能说明她不够叵测,只是证明她不敢牺牲而已。

  二嫂对文学创作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因为她自恃自幼熟读琼瑶小说和狂看台湾言情片,对人生有一定理解。但我想说的是,那种东西的味道和我踢完球之后的脚一样——浓辣的酸中透者淡淡的臭。她因为与我在创作上存在极大的分歧,所以极力阻挠我的创作。但是很对不住他的是,我是个搞厕所文学的,作品只能发表在厕所里,而我又刚好有一辈子不进女厕所的决心。所以,她有点拿我没辙了,但她却仍逞强的说自己在暗地里是有行动的,这弄得我一头雾水。

  我想如果她要是有行动的话应该是这样的:在一个漆黑的夜晚里,二嫂蒙着面纱(一来遮面,二来防臭)潜进平县一中的男子露天厕所,她所要做的是为了自己的信仰而毁灭一个叫刘二的家伙的作品,是一种正义的体现。那个刘二的作品就在第一个小便池的上方(厕所文学首席的象征),她该如何毁灭它呢?用手蹭?既脏又没效率。用舌头舔?再热爱文学吧也下不去那狠心。还好二嫂是美女中智力颇高的,她先托人调查过刘二是如何擦掉上一期作品的。结果是,刘二用n滋。二嫂想到这里就开始为难了,因为做这件事需要以下几个条件:

  一、男性,前列腺功能正常。

  二、对站着滋n有一定心得,可以随心所欲滋到一定的高度。

  三、喝了不少的水,而且n憋得有一会儿了。

  四、不要脸。

  由于做到这些对于这些对于二嫂来说有着很高的难度,所以她放弃了用n滋的方法。这时她使用了她自己以前从来都没有使用过的人类最伟大的武器——智慧,她想到了可以用吐唾沫的方法。于是那晚她便在男厕里吐了半宿的唾沫,回家后喝了半桶纯净水还觉得口渴。自那以后每当她看到刘二的作品的时候都会因条件反s而口渴继而流出大量的哈喇子,像是巴甫洛夫的狗一样。

  平县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城镇了,通常这种地方是留不住人的。年轻的人拼了命的要走出去,认为走出了这里就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广阔的天空。那片天空确实很广阔,但,却不属于我们。达子说这里的生活太平淡了,像是一道菜里少了盐。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很想损他几句,但看到他那认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