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后还是说彼此不适合,算了。

  郑健表现得很苦恼。如果我说在这时候我去劝慰他,他尽情的哭泣,然后我们在一首感人的片尾曲下携手去面对未知的明天这是不太现实的,而且我们俩的情感也没丰富到像台湾电视连续剧那样腻腻歪歪的。如果一爷们儿在伤心时你把他往多愁善感上弄,让他尽情哭一场,那你不是帮他而是坑毁他,正确的态度应该是他说——这还算个事啊。所以我只有不停的糟践他,让他有揍我的冲动,以此来振作自己,其实这也算是支持人的一种动力。于是我为他赋诗一首:

  “    适合

  你说我不适合你

  我问  为什么?

  难道我不是男人吗?

  你说  你是男人  指甲刀也是刀

  可指甲刀能割包皮吗 ?”

  郑健看了这诗之后跃跃欲试的想揍我一顿,但同时他又想到自己是个失恋的人,按照电视剧里演的应该是勉强的笑一下然后半死不活的说“是吗?”而不是和我撕打在一起,于是他试着平静的问我:“我和她真的不适合吗?”

  “千真万确。”

  “她不喜欢我?”

  “你终于发现了。”

  “难道我不帅吗?”

  “你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郑健在被我不冷不热的数落了一通之后揍了我一顿,发泄了胸中的怨气后他仍像从前一样。也就是说,有点傻。

  郑健又变成了从前的样子,所以他的发情期还在继续。他的目标不再是一个了,他开始喜欢每一个略有姿色的女孩,其结果自然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恋。他每一次失恋我都要为他赋诗一首,每首诗的风格都是由他每次恋情的经历所决定的。在热情奔放的恋情下诗是简短有力的,在无语的相思中诗是长篇婉约的。虽然每首诗的风格都不同,但都歌颂一件事——郑健失恋,天理所在。

  我写诗写得久了也闹出了一些小名声,许多人传看我的手稿,我还成了平县校园文学的代表人物,不过更加是厕所文学的代表人物。在那段时期里我在平县一中的女生的眼里是很神秘的。我常常坐在c场边的水泥坛上直视前方几个小时,我还会好几天不和任何人说话,并且时常怪叫一声。有的女生认为我特立独行、放荡不羁,还有一些女生认为我是在故作另类。其实他们都错了,我直视前方是因为我在想事情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而我不说话是因为我和郑健赌10块钱三天不说脏话,我由于积习已久很难控制所以只好索性不说话。至于怪叫则更是世俗之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