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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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年前的事我总有些不愿过多的回忆,我觉得那段日子就像一把放在角落里的椅子,被岁月的尘埃遮住了它原本的模样,于是你拂开尘埃,坐在上面重温从前的美好,用手细细的抚着它的每一寸。可是摸着摸着 你会突然站起来,慷慨激昂的说:我c你妈!谁他妈在椅子底下抹了一堆大鼻嘎巴!然后发现原来过去的日子和现在一样都有着许多生活中应有的不美好。

  回忆着,思绪的手在往事的椅子上摸索着,终于不负命运之神所托——我摸到了一大块大鼻嘎巴。

  “刘二,你说往暖瓶里下泻药的人是不是你?”老师问我。

  “是不是都让你说了,你看着办吧。再说你说我干的你有证据吗?”

  其实这件事凭良心说还真不是我办的,在老师所掌握的下药时间里我有非常有力的不在场证据,那会儿我正蒙面在平县三小后面的小胡同堵她儿子,她儿子还被我打n了呢!但我仍要将这件事给认下来,因为我知道这事绝对是郑健办的。前连天他就把他爸便秘时吃的果导片偷出来和我一起商量怎么下药,可谁想到这小子竟单独行动而且办事如此不周,被人拆穿了不说还找到了我的头上。

  “好,算你小子有种。那就写个检讨吧。”

  我心中窃喜:这次罚的这么轻。

  “十万字检讨,下个月交上来。”

  我c你妈,谁下的你找谁呀!

  我回去就把郑健臭骂了一顿,郑健说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一个人,那天他拿暖瓶去锅炉房的途中碰到了大饼子,两人一边走就一边把泻药下了进去,两人去过锅炉房之后暖瓶中又多了些煤灰,又过了一会儿两人又去了趟厕所……

  在我静静听郑健讲述的同时我脑中浮现出这样的场景:

  在保安室内保安头子老尹拿着一试管的y体在分析成分。

  老尹拿出一片尚未完全溶解的小白药片,轻蔑的一笑,说:“我还以为什么呢!果导片而已。就只有这点伎俩。”

  他又拿出一些黑末,看了看后说:“煤渣子。”

  接着又拿出一块熟了的r,说:“高蛋白r制品。”

  最后拿出一块外沿呈黑色内部暗黄的固体,仔细看了半天没有任何发现,于是尝了两口,一边咂嘴一边思考,又尝了两口之后说:“c他妈的!是屎橛子!”

  下泻药的事后来被越传越广、越传越悬,而且有二十几个版本。其中有一个版本说的是我在暖瓶里下“鹤顶红”,这个版本我挺喜欢的,毕竟这使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