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痛起来。

  不知经历了多少时候煎熬,当白洁梅以为自己要为之疯狂的时候,颈子忽然剧痛,野兽般的噬咬,立刻皮开血溅;痛楚升起的同时,牝户里的rj突然停止颤动,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刮骨似的吸劲,直扑向最敏感的zg口。上下交攻,颈边吸血、牝x吮y,飘荡在虚空的r体瞬间落回实处,紧绷到极点的身体顿时一松。

  “呜……呜嗯……”

  白洁梅几乎失声尖叫,就似男子的s精,女性最珍贵的y精像止不住般急涌而出,如果不是给rj堵住d口,一定会像撒n那样喷得老高。而现在,蕴含她生命精华的稠浓y体,滞留在牝户里,给g头上的小孔一开一合地全吸进去。同时,颈上痒痒的,血y从伤口不住流失,失血晕眩加上高c的余韵,自己竟不觉疼痛。

  “娘,娘,您怎么了?我……”

  从入定中清醒,宋乡竹惊讶地发现自己满嘴血腥味,而娘亲颈子多了圈牙印,像是死鱼般翻着眼,肤色灰败,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不由大骇。刚才行功时,只感到通体舒畅,各处毛孔无一不快,飘飘犹似仙境,却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跟着,就有种甘美热汁,源源不绝地流进咽喉,当一切都获得满足,自己悠悠醒来,看见的便是这副光景。

  担心的时间没有多久,稍后,母亲重新有了呼吸,缓缓睁开眼睛。像是有了平常连续交媾十次那样的疲累,白洁梅昏沉沉地仰望着儿子。

  初次行功完毕,儿子显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两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观自己,面色惨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场大病似的。这采y补阳之术,当真霸道。

  “娘,你没事吧!吓坏孩儿了,你的脖子……我怎么会……”

  看着娘亲这模样,男孩满心只想道歉。话还在嘴边,一具汗流夹背的滑腻胴体,热情如火地投入怀里,急切地索取他的唇。

  “娘,你这是干什么?”宋乡竹的声音显得狼狈,“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我们还是……”

  此刻,在欲焰持续煎熬下,白洁梅依稀有些了解,为何欢喜教如此昌盛。不抽不c,却将女性情绪得几乎疯癫,倘若每次男欢女爱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女子有谁受得了这种快乐的摧残。

  而且,更惨的是,高c虽然强烈,但交媾中九成时间只是技巧地挑逗,不断地吊她胃口,却不让她真个儿快活,累积下来的饥渴,使得眼下身体虽然酸痛,脑里也昏昏欲睡,可两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浪水了……

  “什么都别再说。”白洁梅娇喘道:“你娘要你好好地喂饱她……”

  从此,母子两人开始练功,早晚行功各一次,每次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