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八章 多了个情人!
��代表能做,而能做的,通常只是少部分。

  林泽忽地垂下眼帘,凝视那白如凝脂,红若桃花的面颊,恶作剧地吹了口热气:“还能喝吗。”

  女人沒回答,只是朝门口说道:“拿酒來。”

  林泽笑了笑,打趣道:“再喝你恐怕爬不起來了。”

  “今晚过后,我不再喝酒。”女人说道。

  “那我岂不是少了个酒友。”林泽满是遗憾。

  如薛白绫所说,人生百年,不过大醉三万六千五百天,林泽本不是小肚鸡肠,一步三回头的男人,喝酒,更是从沒怕过,她喝,他便喝,喝到最后,林泽不知喝了多少,她也不知喝了多少,但两人有个很好也很不好的习惯,不论喝多少,都不会吐,就像做人一样,明明宣泄了会舒服一些,却偏偏憋在肚子里,不说,也不闹。

  男人会多了胆量就大,但林泽平曰里胆量就不小,所以从不需要喝酒壮胆。

  女人喝多了胆量同样大,薛白绫平曰里胆量也不小,但她需要壮胆。

  不壮胆,哪來的勇气。

  不壮胆,哪來的脸皮。

  她美眸迷离地盯着林泽,忽地捧起他粗糙也不算英俊的脸庞,红唇印上去,与这个跟自己同床多次,却从不逾越雷池的男人激烈热吻。

  她只是吻。

  他却乱了姓。

  他的手到处摸,隔着衣服,穿过衣服,摸得他浑身发烫,也摸得他心跳如雷。

  她的身体很软,也很滑,林泽摸过,却从未摸得如此彻底,如此仔细。

  他醉了,又好像醒了。

  她在吻他,他也在吻她,唇齿相交,如胶似漆。

  吻到最后,她的呼吸变得紊乱,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可她仍然只是吻,他也只是摸。

  后來,当令人达到人类憋气的极限后,终于分开双唇,四目相对。

  林泽喘息着,她胸前的丰盈也高低起伏,像一对呼之欲出的白玉兔。

  “之前我为自己是个有娘生沒爹教的孤儿难过,现在不难过了。”林泽咧开嘴,满脸唏嘘。

  “为什么。”

  “你一个女人都撑得住,我为什么要难过。”林泽说道,“至少,我要比他好过。”

  女人静默地盯着他,良久,她给了林泽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