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说完，秦杨又道：“原本没人知道轩辕孤晴是毁灭之主，我自然也不会怀疑你。可如今，轩辕孤晴就是毁灭之主，那么，谁是域主化身？能是域主化身的，首先便要满足一个条件。”

  “那就是知晓一切！原来如此。”七窍先生叹了口气。

  山风吹拂，十万大山时不时响起兽吼鸟鸣。

  秦杨突然开玩笑道：“如果我是毁灭之主，咱俩站在这，倒是一个不错的风景。”

  七窍先生却笑不出来，眼睛里，满是深沉的悲伤。

  轩辕孤晴不是域主化身，是毁灭之主，就算没有鬼骷魔将，秦杨也早晚会发现。

  域主化身，是域主意志的传承，而万界生灵，则都是其子民。

  哪有域主想着生灵涂炭的？

  万年之前的万界大战，也正是七窍先生阻止了那场大战。

  若不阻止，轩辕孤晴将真的会令苍穹世界与魔界死战到底。

  不管谁胜谁负，都不是七窍先生想看到的结果。

  更何况，轩辕孤晴才不管苍穹世界会不会因此崩碎，若轩辕孤晴早就能意识到自己才是毁灭之主，怕是万年前，她会主动求败。

  “域主化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秦杨开口问道：“难道就是你以前说过的，这一方星域，也可当做是一个秘境，而域主便是秘境之主？”

  七窍先生开口道：“这只是为了方便理解。所谓域主化身，就是域主意志的传承者。我，也是普通生灵。只是后来力量枯竭，栖身法宝，成了法宝灵智。”

  秦杨说道：“所以，我即便晋升神灵境，即便撑开我自己的领域排斥所有天地规则，也无法杀死你了。因为……你现在是法宝。”

  七窍先生浑身一震，点头道：“没错。”

  七窍先生知道，秦杨若真想杀他，有太多方法，如今自己只是一个法宝，还认秦杨为主，生死更是在秦杨一念之间。

  “其实你一直都在寻找，寻找能杀死轩辕孤晴的存在？”秦杨开口问道。

  “没错，我不只是在寻找，而且还在培养。只不过，你不需要……”七窍先生也有些无奈。

  “上一个是谁？秦帝吗？”秦杨轻描淡写的说道。

  七窍先生心中一凛，沉默下来。虽然已经默认，但他还是解释道：“我并没有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