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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你吃它的时候,怎么没有说强奸?”周沉恶意地掰正她的头,把她的嘴压向自己的柱头。

  赵棠鸢浑身涨热,人不舒服脾气也大,即使是做无用功,也用了所有力气去抵抗他,抿着唇就是不碰那玩意,留着一点指甲的手去挠他的身体。

  周沉恍若无察,腰上腿上都是她抓挠留下的痕迹,直到她把目标换成了他的兄弟,他才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再动。

  “抓坏了你还怎么爽?”周沉挑衅她。

  他拿过边上的皮带想要绑着她的双手,没想到她却条件反射地身子一抖。

  “你又要打我?”她喊。

  周沉身子一顿,“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赵棠鸢只瞪他,不说话。

  周沉看着皮带,想起来了,那一次她不是挺爽的吗?

  “我真要打你你还会流那么多水吗?”

  “你就是打我了。”

  赵棠鸢对鞭子有心里阴影,不仅是他造成的。

  她突然感到一股悲怆,又有些无力挣扎。

  人类生来就有不同的命运,无力选择自己的出生,就像此时她和周沉差异悬殊的男女力气,她也无法反抗周沉。

  她不能改变的事情太多了,但是就此放弃吗?

  她不会,也不甘心。

  她一直很清醒,清醒地认识世界,清醒地认识自己,知道自己的优势长处,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获利。

  比如现在,她反抗无用,那就换种方式对付周沉。

  周沉不知道原来她觉得那次的小情趣是暴力,看她逐渐变得可怜又别扭的神态蹙了蹙眉。

  她的眼里噙着泪水,这让他觉得不舒服。

  他把皮带又扔到床下,“行,不用它我也能让你爽。”

  赵棠鸢不说话,脸偏向一边不看他,眼泪顺着脸颊流在一边的床单上,那里很快湿了一片。

  周沉喜欢她流水,但只限于下面流水。

  她像刚才那样反抗,他会生气;她不反抗只会哭,他也不开心。

  他还没把她怎么着,那眼泪怎么就掉出来流了满脸?

  周沉知道她水多,但是什么时候上面也那么爱哭了?

  他敛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