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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个跟在周大帅身后一直充当隐形人的是才离开不久的周绍甫,周大帅不介绍,其他人也只是小声嘀咕,江父更是看都不愿看他一眼。因此周绍甫就非常光明正大的,拉着江岁秋去了舞厅的一处小角落。

  他怒气沉沉,骨节分明的手,扯开了衣领,风纪扣解了叁颗,领带斜斜的勾在脖颈上:“江岁秋!”

  “你松手!”江岁秋才从虎口逃出又入了狼窝,整个人都烦躁的很,那些个好脾性都被他们周家给作弄没了。

  “那畜生在你身上摸得时候,倒不见得你抗拒?”周绍甫一手捏着她脆弱的肩膀,一手掐着她的下颚。

  “你与他有何区别,不都是一丘之貉?”江岁秋起了恼意,别过头去,粉嫩的樱唇紧抿。

  “你也不过是为了看我们江家的笑话,才屡屡撩拨我。好教父亲生气,他周绍文至少还比你直白率真,你们周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周绍甫偃旗息鼓,伸出手指在江岁秋乌黑的长发上轻柔抚摸:“我是你二哥,我不会害你。球球,离那畜生远些,不管,你……你有何目的。”

  “什么二哥,父亲又不认你,你来我这处耍什么?”周绍甫说目的时,还特意顿了顿,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瞧。江岁秋拿眼觑他,内心实则七上八下的,她还是头一回做这事,仅凭着一腔热血,在这些个拿枪厮杀过得人眼下颇有些气短。

  “怼起我来倒是牙尖嘴利,面对那畜生怎么没了这野性?”

  江岁秋如何能说,周绍文是她的目的,也是明面身份上的利益牵扯方,她要如何拒绝?她现在就怕近几日的电话,也被这人给监听了,只是她和上线的对话向来谨慎,光凭那些个一言两语,这周绍甫莫不是还能推测出什么来?

  “少与他牵扯,有事便来寻我,多得报酬也不缺,有空多来给老子讲讲新思想,老子还能亏待了你不成?”周绍甫见江岁秋憋着气,一句话也不说,又加了句,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枝滴水带刺的玫瑰花,递到江岁秋面前:“喏,路上捡来的,还你一株。”

  提到玫瑰花,江岁秋就气竭。除了第一次仗义相助,之后就是同强盗一样蛮不讲理的挑拨她。

  *

  那天,江岁秋在等一个电话。

  突然从前方传来一声脆脆的嗓音,她低头就看到一个小姑娘。

  “姐姐,买束花吧。”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小姑娘穿着粗布麻衣,手中捧着有些许破败的玫瑰花。

  这花儿沾着水露,甚是娇艳,花茎被修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