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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从远处渐近,军靴迈着步,一步一步沉稳的声音拍打在江岁秋心上。

  “放你娘老子的......周......周少帅?”军痞子猛一回头,方才的嚣张气焰顿时灭了个彻底,卑躬屈膝,抖着身子,真跟个孙子似的。

  江岁秋一眼望去,一身戎装的男人,把着手中的枪,唇角噙着笑,嗓音醇厚如烈酒:“冒犯江小姐了,这群人不尊军令,本帅自会处置。”

  江岁秋定了定神,忙唤着身后呆愣抖筛的女学生,将地上的男同学帮忙扶起送去附近的医馆。转了个身对突然出现的男子道了句:“多谢。”

  “近日不大安全,江小姐出门可得多使些人护着。”

  “若不是你们这群无知的粗鄙丘八!我们怎会不安全,陈克己又怎会被打成这般!你们简直就是污糟败类!”那满面泪痕的女学生越说越激动,倒了豆子似的控诉,浑不分清这军痞子方才也算是救了他们。

  “我......抱歉,我的学生害怕的多言了几句,如有冒犯到少帅,还请见谅。”江岁秋红白着一张俏脸,为自己的学生无力辩驳了几句。

  男人无所谓的回手上的枪。

  “江小姐的学生说得倒也有几分理,我这等粗鄙之人确实没受过什么新潮思想,不知能否有幸请江小姐为周某讲讲一二。”

  “今日怕是不大行。”江岁秋婉言拒绝,这男人被一女学生指着说道都不骄不躁,还恭敬的要向她讨教,而她不过是个才回沪上的娇小姐,还是少招惹了这等军阀为妙。

  男人看出了她的推脱,迈着沉稳的步伐逼近:“看来江小姐留了洋回来便忘了我。”

  江岁秋背后抵着墙,退无可退。

  “你是谁?”她细瞧了男人的眉眼,仍是没个人物印象。

  “回去问了你父亲吧。”

  ......

  “二哥,爸爸一会儿就会来。”江岁秋又重申了一遍,坐在她身侧的男人,轻摇着手中的酒杯,随意道:“那又如何?本帅今日只是为了江小姐而来的。”

  江岁秋无奈叹了口气:“少帅想听什么?”

  周绍甫放下手中的酒杯,站直了身姿,微弯腰,伸出一只手:“本帅可有荣幸同江小姐跳一曲?”

  “跳完本帅就带着人走,绝不搅了这局。”

  他又紧跟了一句。

  江岁秋只好起身,凝脂柔夷虚搭在他骨节分明的大掌上。周绍甫挑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