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羊国忠告诉林浩然，他猜对了，那两个bǎng jià的家伙不是本国人，因为无论是罪犯资料库，还是公民资料库里都找不到那两个混蛋的脸谱。

  然而，让他们更吃惊的是，全国海关的入境记录里也没有他们的记，竟然是两个偷渡者。

  他们是哪里人呢？从相貌上看，他们肯定是东南亚各国人，但东西亚各国和华夏人最相似的就是棒子国和岛国人了。

  林浩然直觉他们是岛国人。

  可是，他们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呢？

  林浩然又来到公安局找羊国忠。

  “臭小子你又来干什么？要不，我在这里给你弄一个办公室，免得你来回跑。”羊国忠知道，这家伙来，肯定又是让自己干活了。

  “你不高兴我来？我跟你说，到我不来的时候你才应该烦。”林浩然嗤之以鼻，“案子有没有什么头绪？”

  羊国忠就怕他问这个问题，才半天时间，哪来头绪啊。

  “没有，准备从视频里截取了那两混蛋的照片做街头问卷。”羊国忠说。

  “下下之策，如果他们不在这里了，那是白费力气，如果他们还在，你那是打草惊蛇。”林浩然说。

  “你尽说废话，难不成他们做完案还会派人回现场查看不成？这种案子，不管他们是计划而为，还是随机而为，他们都肯定不会回现场看看，街访问卷一下，别然是大海捞针，也未必没用。”羊国忠说。

  “随便你吧，我来是让你帮一个忙的。”林浩然从手机里调出君莫愁的照片说，“帮我查这个女人最近四五天的行踪，主要是看看她见过什么人，特别是前天。”

  “这谁啊，你的新女友？查查看她有没有偷食？喂，你这是浪费警力。”羊国忠笑说。

  “还有这个男人最近三天的行踪。”林浩然又调出夏侯雷的照片说。

  “额，这是奸夫？”羊国忠继续玩笑。

  “你咋就那么为老不尊呢？告诉你，程琳吕琦所以会去皇朝，是因为受这个男人的约才去的。而这个男人所以会约程琳，是因为这个女人告诉他，程琳是我身边的人，这家伙想从程琳那证实一些他想知道的事。”林浩然本来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和地下老大们的关系的，但现在看来，似乎很难对羊国忠掩瞒了。

  “他们都是什么人啊。”果然羊国忠发问了。

  “女的是君为公司的老总，这个男的是夏雷公司的老板。跟你说一下，我会过这男的，他应该和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