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个故事:哺牛(六)随着他双手提着她上
sp; 接着使劲将茹娘往地上一推,也不管她双膝着地,摔得生疼,按着她,像是操弄母狗一般,肆意抽插起来。

  往日恩爱,他总会在她耳边说些柔情蜜语,当然也偶尔故意说些淫浪的话语,将她调笑嬉闹一番,可如今,却是一言不发,卖力干着。不知插了几千下,那力道,每次都像要刺穿她一般。

  有几次,甚至连龟头都提出了洞口,然后又猛地戳到底,直操得茹娘那下面的唇儿都肿了起来。

  纵使淫水再多,也耐不住他此刻的凶残,甚至揪住了茹娘的头发,像是骑马时拉着缰绳一般,提着她的头猛烈冲刺。

  茹娘泪眼婆娑,险些被他操到晕厥,下身像被火钳捅顶一样,完全不觉得舒爽,只有无尽的疼痛和羞辱。

  其实她也知道,那陈瑜无非是等她一句话,可纵使这半年恩爱异常,一想到那因自己而去的夫人,她就觉得无颜面对。

  是的,其实她就是当日那被陈瑜割去舌头的白牛,之所以化作人形,只是为了偿还自己的罪过。而原本只是想要替他照看念儿,谁曾想竟是惹下了这段孽缘,整日沉溺在他的恩宠之下,身为妖兽,却留恋起了人间的儿女情长。

  此刻他们二人欢好,但若一日,他倦了腻了,或是对她的身份起了疑,那便什么脸面和恩情都不复存在了。

  所以,她说什么也不能回应他,纵使今日他真的把自己生生做死,她也绝不能点这个头。

  她也是爱恋着陈瑜的,但陈瑜与她,终不是一路,他即便要娶,也要娶个人间的姑娘。

  与个牛交好,算怎么回事!

  心念至此,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她咬紧下唇,装起了死人。

  陈瑜觉得自己简直快被她逼疯了,架着她双臂,边干边站起了身,朝着床铺走去。

  “茹娘,我再问你一次,我若娶你,你嫁是不嫁!”

  此时的陈瑜双眼微红,目眦尽裂,这话虽是充满着柔情,但说出来却是咬牙切齿,仿佛要生吞活剥了她似的。

  茹娘哭泣,不言语。

  陈瑜往那床沿上一坐,提起她的腰,将硕大的阴茎整根拔了出来,龟头紫红,竟然还挂着血丝。只是与那第一次相交不同,这次,他是真的将茹娘干出了血来。

  待到再放下她,那棒子对准的,却是身后的菊穴。

  没有前戏,那棒上只有一滩淫水,却完全不够润滑,这么生顶进去,茹娘纵然是个哑巴,也疼得狂呼大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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