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个故事:哺牛(四)便是那玉茎早已坚硬
��到,下身再次硬挺起来。也不再做什么前戏,扔了那截蜡,抬起她的双腿,直接挺进了穴口。

  虽然早就沾满了春水,可那穴口却无比狭小,捅进去时,陈瑜似乎觉得有什么东西挡在前面,又猛力戳了一下才得以前进。

  这茹娘,虽是婊子的身子,但穴,却比那处女还要紧致。

  狂戳了几下后,又觉得这个姿势插得不够深,把她抱到地上,迫使她背对着自己弯下腰,从后面又戳了进去。

  “对,就这样,舒服么!像个母狗一样被男人操弄,你那骚屄,可是嘬得够紧的!”

  茹娘带着哭腔,却又不敢回头看他,趴在地上,屁股翘得老高,雪白的臀瓣在他的揉捏下红了一片。

  “母狗!贱货!骚娘儿们!”陈瑜想起那些在花楼里听过的淫词浪语,以前从不曾对妻子这么喊过,没想到这些话说出口,竟然这般带劲儿,还有着助兴的感觉。

  “舒服么!是我干得你爽,还是你那死鬼老公干得爽?”陈瑜咬着牙,“说,我和他,究竟谁的更粗,谁的更长!”

  见她不回应,他这才想起茹娘不能说话,提着她的腰,又是一阵猛戳,“屄眼儿这么小,简直跟处女一样,可是有日子没做,所以把我咬得这么紧?”

  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臀上,“骚货!小骚货!摸一下就流水,还喷奶!比起被我儿吸奶,你其实更想被男人吸吧!”

  他越插越快,越戳越深,几乎要捅进了茹娘的子宫,穴口不住地缩,淫液顺着腿,沾染到了陈瑜的阴囊之上,他几乎把蛋都挤进了洞里。

  “浪成这样,鸡巴都快被你咬断了!今天爷就操烂你这骚穴,叫你再也不能想别的男人!”

  如此这般,又猛插了一通,期间陈瑜更是把往日里听过却不敢喊的下流话通通说了一遍,直戳得茹娘趴在地上,连呻吟的气力都没了。

  “啊,要泄了!全都射在你那骚洞里,让你怀上爷的种!啊……啊……”

  最后又大声喊了几句,猛抽了几下,那陈瑜终于趴在茹娘背上,射进了洞里。

  他太久没有与人交媾,因此攒下了不少水,待到将那阴茎拔出之时,一片浓白顺着穴口涌出。

  陈瑜低头观望,却在那白浊之中,夹着淡红色的血丝。

  他心里一震,难道这茹娘,竟真是个雏儿不成?

  可她嫁过人,还有奶水,明明是生养过的,怎么这处女也能奶孩子么?

  想到这里,陈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