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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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裘摆摆手,示意没事,秦朗却笑着回答:“吴老师有些喝多了。”明明面前摆的酒只下去了两厘米不到。

  对方可能也是喝得有点懵,点点头说:“那老师您可别喝了啊。”

  吴裘只好笑着应付过去。

  饭后,秦朗没喝酒,自然负责把吴裘送到家,两个人告别朋友,秦朗问了地址,要了吴裘的车钥匙就坐上驾驶位。

  晚风凉凉的,车窗半开着,吹散了吴裘脸上的热气,她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她们在桌下做的事有多荒唐,秦朗跟着车里的音乐哼着歌,吴裘仰着脖子望着车顶。

  很快就到家,秦朗把车钥匙还给吴裘,打算回去打车走。

  “不上去坐坐吗?”吴裘问。

  秦朗就点头:“那坐坐吧。”

  至于要做些什么,两人也是心照不宣。

  吴裘进了门就把秦朗按在门后亲吻,酒和刚刚还未退却的情欲灼烧着她的理智,催促着她。

  脱下她的衣服,把她操到哭都哭不出声。

  作为刚刚的……惩罚。

  明明喝的酒不多,吴裘却极上头,吻着吻着手就摸到了秦朗的背后,却发现对方穿的是系绳的吊带。

  一拉就开。

  年轻的女人胸部丰满,乳晕不像曾经那般粉嫩,却还是粉,漂亮又挺拔,被吴裘撩开了上衣,果实就暴露在空气中。

  吴裘张口就咬上去,刺激得秦朗“嘶”一声,硬起来的红豆在吴裘的唇舌包裹下沾上了湿漉漉的水痕,退开时候暴露在空气中有一些凉气。

  吴裘的舌头又在鼓起来的乳包上划着圈,这么多年不见,秦朗还真是成长不少,值得细细品味。

  吴裘搂住秦朗,就要往沙发上带,她的房子是复式,房间在二楼,上去的话太时间了。

  舔舐的同时手指也没闲着,在秦朗底下穴口积极地做着扩张动作。

  早就准备好了。

  秦朗穴里插了三根手指,夹得吴裘指关节摩擦,竟然有些发疼。

  真的紧。

  吴裘脱了裙子,那根大东西正大光明地挺立在秦朗身前。

  秦朗目光都沉了一下,还是……好大……

  重逢之后也就跟吴裘做过几回,前几年的空窗让她恢复得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