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
�开了王景明的卧室门。

  “我怕来不及。”王景明坐进沙发里,担忧地看着她,“姑娘嫁了人,就是别人的人了。你是嫁给了任宽,就是任宽的妻子,他很爱护你,我看得出来……你要好好的和他过日子,听他的话……”老人家絮絮叨叨地念了许久,叮咛嘱咐,直到夜深,才松开紧握着吴欣然的手,“阿公年纪大了,你别嫌弃我啰嗦啊。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

  “聊天?”任宽好奇地盯着她红红的眼睛,“聊天还会哭鼻子啊?”

  “你已经是孩子他妈了,还动不动哭鼻子?”任宽俯身,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双眼。

  吴欣然低头,眨巴眨巴眼睛,在任宽面前她永远可以是以前那个保留心事的吴欣然,有着自己的小秘密,想法,却大胆地流露自己的不安,由任宽安抚。自从自己成为母亲以来,有多久没有放肆享受任宽的宠溺了?想到这里,她嗅到任宽身上的酒味,这种夹杂了他体温的味道在吴欣然看来特别好闻,带有一丝她喜欢的放纵意味。她抬起头,大大方方地仰视他。

  离开

  任义夹着公文包从外面匆匆回家,今天是周末,他结束了一个星期的课程,终于有时间回家看看自己可爱的小侄子了。刚迈要进大门,就看见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家门口。保姆小翠正带着孩子在院子里玩耍。

  “呵呵呵,回来好,回来好。”王景明笑着从他手里抱过自己的曾外孙,慈爱地看着孩子r乎乎的小脸、小手,亲了又亲,似乎忍着一口长长的气对任义说,“任宽陪然然做产检去了,过一会儿回来,我这里还有些事,先出去了。”他依依不舍地把孩子塞给任义,抓着孩子的小手贴着自己的老脸,笑呵呵地说:“仔仔,太公要走了,跟我说再见啊。”

  王景明再也没回头,俯身钻进黑车里,车子疾驰而去。

  母性

  “五分之一个世纪?你总能这么把事情诗意化。”任宽自愧不如,“这样说来,我从有了世纪作为背景的爱情中都感到了伟大的意味。”

  “人的物质生活已经丰富了,精神总要跟得上,不然多空虚,不然怎么引导你?”吴欣然得意地摇着头。

  “还有什么需要指使的,夫人?”

  咆哮

  “上海?!”任义豁然想通了王景明脸上的恋恋不舍。

  “这和这无关,如果这个屋子里所有人都是这样,看见家里人出去却不问缘由,那么下一个这样不知所踪的就可能任何一个人,甚至可能是我们的孩子!”

  最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