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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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宽尴尬地微微笑笑,摘下脖子上那只温润的小手。吴欣然从桌子上跳下来,去房间取了碘酒和棉签回来。“没有必要这样,不过……”

  “你不晓得人的指甲里有多少细菌。”她已经踮起脚,用沾了碘酒的棉签去擦拭他的脖子。那种凉凉的感觉,让任宽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突然转过身,紧紧地注视着她。

  东窗事发

  “你吃好了吗?”

  “嗯。”她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你们……”任义思虑了片刻,委婉的问,“你们……”

  “谈一些事情,关于家庭的问题。”

  任宽有一丝惊讶——任义居然知道这件事。

  “任宽,”任义为难的问,“你们真的仅仅是谈谈吗?”

  任宽如被春雷惊道一般,瞪大一双乌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的弟弟。很快他又恢复了镇静,他冷漠地打量着任义,问:“那又能说明什么?”

  “是吗?”任义冷笑了一声,看看楼上,想要说什么又忍住了,抄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冲出家门。

  任宽站在院子里已经有一根烟的功夫了,他没想到任义会知道,他不知道该如何跟满脑子纯洁的任义去解释,他也不想解释,任义对他的误解从来就不少。现在最重要的是,对吴欣然保住这个秘密。想到这里,他转身走进房间。

  任宽走进书房,看见吴欣然正靠在美人榻上,呆呆地望着窗外。很显然,美人榻外面的红色布套也被换成黄色的了。任宽轻轻走过去,坐在她旁边,低头去吻她的额头。吴欣然却反感地避开,仰头看着他,温和地问:“任宽,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吗?”

  吴欣然坐起来,站到窗口,皱着眉头,看着他,欲言又止。她再次取了碘酒和棉签,放在桌子上。“你过来。”

  没有用

  “我知道,我都知道。”任义肯定地看着她。

  吴欣然眉头一挑,咬了咬嘴唇,笑着问:“你知道什么?”她看着任义黑色的眼睛,笑容不知不觉地凝结了,视线渐渐模糊,她眨巴着眼睛,转身从架子上端了一杯香槟酒,走开了。

  “就像现在这样子?”吴欣然回头幽默地说,任义诧异地看着她,他没想到她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可是再看她时,她高挑的眉头渐渐拧成一团,她艰难地咽下一杯酒,颤抖了一下,走到角落里,才让眼泪流下来。

  “没关系,我明白……”任义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