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政治了,梁国涛,玩不起,我救过很多你们共产党,我亲眼看到过他们是怎么被审讯的,我自己也因为通共的罪名流亡多年,并且坐过牢,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梁国涛在这个自制能力很强的男人的黑眼睛里看见一团火焰。

  听课

  “这是,是……”任义瞥见任宽,原先脸上的从容潇洒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羞涩和尴尬。

  顺着任义的眼光,吴欣然看见了自己的丈夫,“任宽!”她起身上前,热情地迎接他,“你回来了!”她望着他被热带阳光晒得更加黝黑的健康的肤色,欣喜地拥抱了他。

  “噢,我亲爱的太太!”任宽热情地回应她,“你们这是做什么呢?”他好奇地打量着任义。

  爱情

  任宽笑笑,没吭声,他望着远处的山丘,他在规划未来的榨糖和橡胶工厂。

  “然然,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生一个呢?任宽是个具有父性的人,他会开心的。”

  “那您呢,仅仅因为受了乃乃的影响?”

  “如果你非常爱他,那么就在你们还年轻的时候,为他生儿育女,复制他的模样,他的品格……”

  争吵

  又是一年底的结算时间,冯月珍飞到香港合计自己各处的分红,落脚在任宽宾馆的办公室休息,昂贵的虎皮大衣往沙发上一丢,十分有派头地坐在沙发上喝着茶。“要说这一年一年地过过来,只有你冯姐是越活越滋润,越活越漂亮。”任宽笑呵呵的说。

  “提钱多伤感情,我任宽少过您的好处吗?”

  “哟,她怪有爱心的。”

  冯月珍愣了下,她没想到还有这些事情可以去做,她突然觉得对于这个世界,自己太冷漠了一些。

  “去家里坐坐吧,然然今晚不回来吃饭。”

  冯月珍笑笑,任宽真是个体贴的男人。“任义呢,听说在然然的介绍下,他开始接触社会,开始上班了?”

  她点点头,站起来,拿起自己的狐皮大衣。

  “哟,这衣服真漂亮。”任宽赞道。

  “她不要,她说她不喜欢把动物穿在身上。”任宽呵呵的笑起来,说起自己的妻子,眼里满是幸福。

  “自从然然上次流产后,你们就没想到过再要一个?”

  九点多的时候,吴欣然打了电话说要在刘锡家过夜,冯月珍便提起玩牌,两个老牌友便兴致勃勃地开始通宵玩牌。